接下来更让柳渠瞪大双眼的是,程飞漾竟然脱掉了内裤和白袜,就那样随意地丢在了脏衣篓里据说这个脏衣篓还是邬正涛站在程飞漾身边逼着他在网上下单的,不然他根本受不了程飞漾这喜欢乱丢脏衣服的习惯。

这个来自北方的汉子,就这样没心没肺地脱光了衣服,一根软塌塌的肉棒在粗壮的大腿中间晃晃悠悠的,仿佛和他的主人一样大大咧咧。

程飞漾的阴毛短而浓密,鸡巴看起来很粗,蛋蛋很大很饱满,颜色是淡淡的棕黑色。

脱完衣服以后,程飞漾就提着浴巾去洗澡了,只留下一个潇洒而宽厚的背影。

“记得洗久一点!”

“懂了!”程飞漾头也没回,只举起手比了个ok的手势。

邬正涛被程飞漾这一手整无语了,“我先去上个厕所。”

“好。”

寝室里顿时只剩下柳渠一个人,旁边脏衣篓里热气腾腾的白袜似乎在向他招手,吸引着他的目光。

这可是体育生的白袜,而且还是程飞漾这种对gay有致命性吸引力的直男体育生。

程飞漾去洗澡了,邬正涛去上厕所,这短暂的空窗期,难道不是绝好的机会?

柳渠思考了片刻,随后果断地走到程飞漾的脏衣篓面前,把那双被穿得有些发黄而且湿润的白袜拿在了手上。

当他触摸到手中温热的触感时,他的大脑仿佛嗡的一声炸开了。

身材矮小而其貌不扬的他,甚至都不是首都体育大学的学生,而他此生竟然能有机会得到直男体育生刚从他面前脱下来的热乎白袜!

这手中的温度和质感简直让人痴迷,柳渠忍不住凑近鼻端轻轻嗅闻。

这双白袜蕴含着从程飞漾强壮的身体里分泌出的汗液,微微一闻就能闻到程飞漾脚底的汗味儿,混杂着鞋袜本身材质的味道。

这真实而带有温度的味道,让柳渠感觉自己简直像是跪在程飞漾的面前嗅闻他的脚底一样。

这仿佛实际体验一样的感觉让柳渠的心脏疯狂地跳动着,裤子里的鸡巴几乎是瞬间就硬了起来。

柳渠闭上眼睛,跪在地上。

坚硬的地面和膝盖紧紧地贴合着,这让他感受到来自地面所带来的安全感。

这熟悉的姿势,熟悉的感觉,仿佛肌肉记忆一般让他回到从前跪在刘叶龙的脚下甘愿成为人肉玩具的感觉。

跪下,抬头,耳边仿佛传来程飞漾戏谑而威严的命令声:“给老子舔,把老子运动完的大脚丫子给舔干净!”

“是……是,爸爸,我是直男爹的鞋刷,是直男爹的狗奴。”

柳渠闭着眼,幻视着面前并不存在的直男体育生,但他还是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哈着气舔着。

“啊啊啊啊啊……”

“我好贱啊……”

这种羞耻而又紧张的心跳节奏重新回到柳渠的身体里,自从离开刘叶龙和大家成为好朋友以后,柳渠再也没有做过奴了,就连他自己都以为自己不会再做奴了。

可当今天程飞漾当着他们的面脱光衣服的时候,那种自信到刺眼的气质,以及浑身几乎完美的肌肉线条,让柳渠内心深处的欲望完全不受控制地爆发了出来。

柳渠吐着舌头,脸又红又烫,要不是他现在身上还穿着衣服,恐怕他真的会失去理智,不受控制地把自己撸射。

亦或者,求程飞漾和邬正涛把自己当狗一样玩弄戏耍。

柳渠放下程飞漾的白袜,表情有些惋惜,但随即他就拿起了程飞漾脱下的内裤。

按照程飞漾这脏衣服乱丢,不喜欢洗衣服的性格,这条内裤恐怕已经穿了好几天了,柳渠在上面还看到鸡巴对着的部位有几块儿凝结的斑点,不知道是程飞漾射出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