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一个人过夜,却什么都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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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我对成昭展开了热切又不动声色的追求。
我清楚地看到他一点点沦陷而不自知,直到那一日,他在学校的小剧场开了一场自己的告别演唱会,我戴着口罩从后台混进去,被他安排在第一排预留的VIP位子上,旁边是他的女友。
她问我:“你是陆白?”
我目不斜视地看着台上的成昭,用她刚好能听到的声音道:“你是成昭的女朋友?要不要跟我做个交易?”
女孩子的直觉格外敏锐,她问我:“你是不是想给我钱,让我离开他?”
那一瞬间,我突然改了主意:“不,你想要钱,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但我的要求是:让成昭离开我。”
她满脸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我在口罩下笑了起来:“我说,虽然你不过是他真实性向的一块遮羞布,但毕竟也是名义上的正牌女友,能不能请你管好你的男朋友,别让他纠缠我?”
我转过头看着她,充满恶意地道:“听说男人操起来很爽,但我还是更喜欢柔软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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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天之后,成昭打电话给我。
“陆白,我在你家附近的酒吧,你能不能来一下?”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成昭喝酒,喝得烂醉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