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又要又不要的,跟她在性爱时的表现,几乎是一摸一样。

江闻兀自想得开心,甚至越想越笃定就是这样的,登时开心到亲着吮着钮书瑞的嘴,都能发出低低的笑声来,通过两人紧密贴合的唇瓣,传递给钮书瑞,直叫她觉得那声音是要直接炸入她的脑子里,震耳欲聋到钮书瑞觉得自己的头颅都在随着江闻的笑声而震动、颤抖。

让她更为恐慌、更为不安她不知道江闻为什么要笑,只觉得江闻这笑声极其恐怖,让人发毛。身上的鸡皮疙瘩,都不知起到了何种程度去,竟让她在看不见的前提下,都感觉自己的毛孔全部凸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硬生生的像是但凡来个人去碰上那么一下,都会觉得极其的尖锐。

导致钮书瑞的眼睛是一眨也不敢眨,就那样干巴巴地瞪着面前的漆黑。

僵持到若不是江闻的手掌够大,够她有足够的空间瞪着眼睛,她都要觉得自己的眼皮会直接碰撞在江闻的掌心上。

更是僵持到若不是江闻的手够大,纵使拱起了手背,也完全足以笼罩住钮书瑞的眼睛,都要让钮书瑞无法这般为所欲为地瞪着眼睛,且不让那睫毛,忽闪忽闪的刮过他的手掌。

但即便没有那扑扇而过的触感,江闻也十分确信钮书瑞依然没有闭上眼睛他感受得到那隔着掌部传过来的如火炬一样炙热的目光,以及其散发着的忐忑、局促的光芒。长﹔腿﹕老阿姨证理﹒

顿时,江闻的笑意就更加深、更加收不住了,更加忍不下那想要逗弄此时这跟炸毛奶猫似的钮书瑞的心,于是那沉沉的笑声好不容易刚停了一会儿,又蓦然升起。

声音还比先前的每一道,都要大,叫那本就处在最紧绷状态下的钮书瑞,一听见这声响,立即便缩起脖子来,左右扭头,想要从江闻前后同时的禁锢之中,逃脱出来。

却被江闻牢牢地固定死了,手劲霍然便加重到她绝不可能脱离出去的程度,脚步还往前迈了一下,将两人本就极近的距离,又给缩短到了几乎肌肤相贴的地步,压得钮书瑞的腰身,都逼不得已的后弯下去。

这下,钮书瑞是更禁不住慌张了,脚下挡不住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结果就换来了江闻更进一步地紧跟。

只觉得男人那仿若要吃人一样、如岩浆般火烫的气息,简直是非要把她缠绕到死不可,将她团团围住。

叫她不再觉得仅仅是呼吸间,充斥了男人逼仄、凌人的气味,就连那四肢与任何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都仿佛拥有了自主呼吸的能力,均感受得到江闻的气场,像百来双能将人压到没有退路的铁掌一样,铺天盖地。

令江闻就算不用手臂来控制她的腰肢或者身体,都像是已经掌握住了她,给钮书瑞带来一种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男人定住了的错觉,拽住男人衣物的细白小手,便是越来越紧了。

紧密、发烫、以及热气带来的膨胀等等感觉,都在一息之间,席卷了钮书瑞,让她一并勾起了种种不好的、淫秽、情色的回忆,竟像是一瞬间,就回到了前不久被江闻压在沙发上肆意妄为的那刻,恐惧和压迫一一降临。

加上前面江永年才给她带来过的不安和紧绷,还没完全的消散以及放下心来,当下又被江闻这“当头一棒”给袭击得分外混乱,找不回神,便是再也没了那敢搬到台面上来的反抗和挣扎了,一时间,站在原地,双腿僵硬又微微瑟缩几下的呆若木鸡,一动不动。

就连那攥在江闻衣服上的手,都突然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般,让她煎熬又不适,刹那就松了下来,回到身体两侧,甚至是犹豫几下,又不知是在怕什么的蜷缩着躲到了身后去,握成一团。

沉浸在女人的温软和乖顺中的江闻,并没有察觉到钮书瑞的这股顺从,是不正常的,反而还觉得钮书瑞变得万分乖巧,这让他心神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