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他才刚刚落地实现了自己脑海中的想法,钮书瑞就被他玩教到这般乖巧的程度了,都知道该主动过来等他结束上一轮的工作了。
简直是柔巧得不像话,也乖顺得不像话,叫他觉得软软糯糯的,难得情绪如此畅快,感觉心都被动的化成了一滩。
脚下的步子,便走得更急更大了,不过短短几秒,就从会议大楼,走到了钮书瑞身边。
而那几乎是从江闻把目光投射、糊在她身上那一刻,就条件反射的知道那异常焦灼的气息绝对是江闻的钮书瑞,完全可以说是身子上一秒刚刚因为内心的猜想,放松了一点点,下一秒,就又因为江闻让人措手不及的出现,而搞得一团糟,四肢又纷纷紧了起来。
待钮书瑞终于藏着掖着、手忙脚乱地调整过来,江闻也刚巧站定在她身旁,还没等钮书瑞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主动转过身去,江闻便又挪了一下脚步,跨进了她还有些半垂着的视野里。
一出现,便是毛手毛脚的,抬起手来,一声招呼也不打,便摸上了她的脸面,极不老实地抚着她大半边脸颊以及耳廓,手指似有若无地描绘着女人圆润小巧的耳朵轮廓,带着令钮书瑞心头发毛的“柔情”,存在感极强地摸着。
不多时,男人那过高的体温,就彻底传递给了钮书瑞,叫她一边脸极热,热得似乎能冒汗,连背部都被这忽然的升温,给弄得有些焦躁,而另一边脸,则本就因为先前的骤然失温,还没恢复过来,依然冰冰冷冷的,现在又因为江闻奇奇怪怪、似是带着暗示性的、叫钮书瑞尤为想逃的动作,变得更加寒凉。
而江闻却好像还沉浸在自己欢悦的想法里,摸了一会儿,见钮书瑞还害羞极了似的没什么反应,就用了点儿力,强行把钮书瑞的脸抬了起来,口中一边突然地问道:“等多久了?”
于是钮书瑞一看到江闻脸上带着的莫名的笑意,还没开始思考江闻为什么心情变得这么好,就被他这不知缘由的话,给问得懵了几秒。
然后才反应过来的将这两个都十分奇异的现象,给串联到一起,立马便知道江闻是什么意思了他这是把她的碰巧出现,给当成了有意的行为。
那这样的话,也就直接说明了江永年的出现,和江闻的确没有关系。更加说明了,她一开始以及最后的猜想,是正确的。
所以,她应该继续稳住心神,不能叫江闻察觉到任何端倪,从而拦截了这天大的机会。
那她当下,最好、也是最省力的做法便是顺着江闻的话头接下去,让他加深自己的以为,认定她就是专程来他会议室门前等他的。
但这几乎是把讨好挂在明面上的举动,钮书瑞做不出来。纵使她强迫着自己想要张开嘴,都做不到,甚至就连单用喉咙应上那么一声,内心也会下意识地充满不情愿。
于是钮书瑞最终只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心里止不住的担心自己半天不回应,会让这大好的局面产生裂痕,便一股脑地极力思索要如何回答江闻。
却完全没有想到,她这欲说还休、前前后后斟酌了好几遍的纠结模样,落在了江闻眼中,便成了被他说中,想要“破罐破摔 ? ”的承认,又十分不好意思的开不了这个口的极难为情的表现。
于是江闻的情绪便更加好了,竟觉得这样的欢愉,甚至能勉强和在钮书瑞体内操到射精时的痛快相比。虽仍旧不及便是了,但眼下这种欢快,来的却是江闻从没想过的简单,居然只是看到了钮书瑞做出贴合他心意的行为,就能让他愉悦到这般程度来。
这放到以前,江闻别说是想不到了,更是想到了、听到了,也全然不可能相信。
他一直认为,没有任何正向的回馈,是不需要付出努力的。纵然是他现在几乎已经坐拥了全部军事势力的称心如意,不也是他从产生这个想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