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那唇部的动作,便更不可能止步于此了。
舌尖蓦然就从那勾画钮书瑞贝齿的临摹中,抽了出来,却依然没离开钮书瑞的双唇之间,而是挑逗地在钮书瑞的唇瓣间,左右的晃动和磨蹭。
显然是咬死了钮书瑞不敢张开唇瓣,每一次磨动,都贴着她的上下嘴唇来回晃弄,把钮书瑞折磨到鼻息都抖了起来,仿佛带着泫然欲泣的哽咽。
江闻这才稍微收敛了一点,念着钮书瑞可能真的受不了这么光天化日下的亲密接触,便主动退到了钮书瑞的口腔外围,在她的唇瓣上带着安慰似的一下一下地舔刷。
就像那大兽,在给那奶呼呼的、还不太会走路的小猫儿舔毛一样。每一下,都大力到像是能直接把钮书瑞舔扫到身子不稳。
更是明明每刚舔上去,就已经直接把钮书瑞的嘴唇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全部涵盖了下去,却非要体会到那刷弄的感觉一般,自主断掉了这种一舔上便横扫完女人唇瓣的事半功倍。
硬是要克制着的,每次都只用那舌尖以及一点点舌头,先贴在钮书瑞的小嘴一角,再一边加大力气,一边舔弄过去,硬生生将那本不到半秒就能完成的动作,给强行拉到了一至两秒,才全部做完。
却是那般无法从根源上压制欲望的,每扫弄一回,力气都越来越重。
起先还柔情似水似的,带着缠绵和莫名的喜悦,一点一点的缓缓舔过。
可逐渐的,那力道就开始控制不住了,火急火燎到了极点,就跟往常每一次性爱展开时的情形,都万般相似。
几乎每一次都是这样。一旦江闻冒出了什么非一般的急切和冲动,下一秒,基本上都会按照他所想要看到的进行下去,也只能按照他想要看到的、想要进行的发展下去。
她从来都没有什么拒绝的权利。饶是撕裂受伤的那一段时期,也没日没夜的被笼罩在江闻比天还要大的权势之下。
至于曾经那些躲过一劫、没受到真正的侵入,钮书瑞也很清楚,不是她运气好,而是她当初还没有恢复。
所以钮书瑞纵然每次都挣扎得厉害,心里也十分清楚,自己那不过是在争着最后一丝不可能出现的可能性罢了。实际上内心早早便心如死灰,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
可现在是在外面啊,不是在室内啊,钮书瑞再怎么心灰意冷、提不起劲,也不可能绝望到火烧跟前都不知道自救立即抹黑地抬起手来,再度拽上了江闻的衣摆,战兢兢地拉了一下。
江闻这才真的回神,猛然睁开了他那不知何时因为情动而愈发眯起来的眼眸,看了一下钮书瑞,随即松开了那蒙着她双眼的大手,一眼便撞上了钮书瑞不寒而栗的双眸,登时皱起眉头,刚想要放开钮书瑞,那唇瓣都悬离了一点,却又因为余光不经意间瞥见钮书瑞那被他舔得铮亮的双唇,霍然又欲念四起,重新压了回去。
那先前用来禁锢钮书瑞双眸的大手,一下圈到了钮书瑞的腰背,能够预言似的,提前一步制止住了钮书瑞后退的举动,将人狠狠地摁进了怀里,舌头猛地把钮书瑞的嘴当逼一样舔得生猛。
明明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无论是这样亲吻、舔弄女人的嘴唇,还是吃噬女人的娇逼,江闻都没做过,眼下却跟做了千千万万遍一样,无故娴熟。
饶是在那公共场合,也能跟和钮书瑞在四下无人的床上一般,亲得那唾液频频发出黏液似的交缠声,直叫人面红耳热。
江闻就这般,又把钮书瑞给欺压着亲了好一阵,舌头最后强制冲破钮书瑞的防卫,闯进她的舌床上,囫囵吞枣、赶时间似的把她口齿内外都舔了一遭后,才总算松开了她。
这一松开,江闻才正式看清钮书瑞焦灼不安的眼神,以及那不太正常的面色。
竟半红半白的,仿若是刚撞见了什么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