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哪一个才是她真正渴望,以及她身体真正向往、倾慕的那个。

江闻毫不犹豫的相信,经过今天这一遭,感受过今天这一快感交集的通畅排泄,钮书瑞必然是能够分清,哪个人、什么样的人,才是她应该为之停留,也应该去拥抱、拥有的。

所以,当江闻看到钮书瑞那纵使已经被玩弄到嫩叶垂落、随风无助飘荡了,也依旧顽强不愿放弃,一边想要克制,一边又禁不住身体欲望的,纠缠于他手掌要继续高潮的绯红满面的模样时,便不由自主地感到神怡心醉、舒坦至极。

虽说他一直明确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低弱于盛上阳的,自己是绝对凌驾于一切的那个存在,更是绝对不可能无法高于盛上阳的。

可当他亲眼目睹到钮书瑞在他面前,绽放出比在盛上阳面前那还要动人心魄的软魅时,仍是不可言说地感到身心痛快。

又惬怀,又自满,又狂傲,又顺心。

发现自己果然,是比那上不得台面的盛上阳要强上许多倍,甚至是几亿倍。

果然是一直都遥遥领先于所有人。

不论方方面面,都早就在别人没反应过来之时,就已经一步登天,抵达到了众人望尘莫及的地步。

那他自然而然、理所当然的,也会在这之后,成为钮书瑞唯一的那个男人。

唯一可以进入她的男人,唯一可以带给她灵魂巨颤高潮的男人,唯一可以享有她、占有她的那个男人。

更是唯一一个可以用阴茎,插入她的身体里,与她一并感受那最原始、最本能的,性器交融的美味滋味的人。

还是唯一一个,能够让钮书瑞自主渴望,甘愿留在他身边,每天都期盼着他用那巨大的阴茎操入体内的男人。

单是想到自己之后会迎来钮书瑞怎样可人、怎样娇媚的反应和对待,江闻就通体燥热到又滚出几层热汗,泼泼洒洒地从他额间掉落下来。

滴在钮书瑞已经够湿乱到无可救药的身姿上,与她温软的汗珠融为一体,滑落在那沙发上一滩又一滩分不清到底是水还是乳的大片分泌物上。

江闻看着钮书瑞此时的香软,便已经联想到了她今后更加绝妙、更加牵扯人心的各种行为以及姿态,想得都有些恨不能赶快走到那一步,亲眼看到钮书瑞是如何自主向他敞露和盛放自己的。

他的计划,就快要彻头彻尾的实现了,就快要真的能够拥有那个只会对他流露出真实自我的钮书瑞了。

所以,江闻比谁都更加深刻的明白,想要更早的达成计划,就应该再不徐不疾一点,再游刃有余一点,再“顺其自然”一点。

只有那样,才能够无声无息的侵占钮书瑞的全部,侵占钮书瑞肉体和灵魂,侵占钮书瑞所有的意识,让她不知不觉中,就连自身已经对他有着无限依赖了都没察觉到,就已经下意识对他撒娇、对他发脾气,对他露出小孩心智的那一面,对他做着不会对外人做的事情。

甚至是对他主动的袒胸露乳,亮出那牵动着他所有神经的白亮阴户。还要不需要他说,便自己知道地去分开那娇细一层的贝肉,粉嫩的手指沿着那微微张开的软缝,伸进去,一步一步摸索到她身体表面最最嫩滑,也最最不能被人触碰的香艳三角。

当着他的面,揉给他看,当着他的面,欲露不露地在那探索自己的身子,还不仅仅是摸外面,还得把手探进更底部、更深层次的娇逼下方,将手挤进她那紧致到不可开交的蜜洞里去。

一边抽插着,仰头浪叫,双眼都被爽到迷离、失散了,意识也不知飘荡到了哪里去,满脸都是性色的妖娆,遍布潮红。

小嘴还情不自已到了极点,不但闷哼哑叫,还随着小手的进出,一下一下的失控打颤,在牙齿砰撞间,发出那层层叠叠又气若游丝一般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