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是真的能叫钮书瑞在性爱中,感到纯粹又极致癫狂的人。

只有他,才能够唤醒钮书瑞身体里截然不同的另一面,为欲发狂、为欲沉迷的另一面。

更是只有他,才能够同时在这期间,也感到无比的通畅淋漓,也发自内心的感到舒畅和称心。

也唯独只有他,才能这般得心应手的,在各式各样的交媾中,让两人都感到身心的陶醉以及入瘾。

甚至这瘾头还强悍到无人能够撼动,是唯有她和他结合在一起,才能够发自灵魂的释放出来的。

所以江闻始终坚信,只要钮书瑞在他手下感受过什么叫真正的极乐世界,只要她被他调教、揉弄成欲望极高的状态,就不会再觉得外面的野猫野狗,是那么的罕见以及稀有了。

只要她体验过真正的性爱,就不可能再迷恋于那些谁都能轻轻松松给她带来的快感。

只会一心一意的想着他、念着他,想到极难自制,更是念到一听见、一提到他的名字,都要不可收拾地淫穴大开,吐出黏液,急不可耐地开始张合着小嘴,把那纤细一层的内裤布料,给磨蹭磨蹭着吃进穴里,满足她那暂时无法被他插入的浪肉。

不分场地和场合的就要爬到他身上来发骚、发魅,不分场地和场合的,便要撩开自己身上的衣物,焦急到连内裤都懒得脱下,光是把那挡着妩媚花心花瓣的布料往旁边一推,便要露出那让人看上一眼,都要被其所震撼的雪白嫩肉。

无所不用其极地扭着腰、扭着屁股,挺弄蠕动着那娇滴滴的细逼,便要在他面前勾引他、引诱他。

浪荡到那软肉,都要随着她左右晃动的姿态,给时不时挤作一团,时不时又微微分开,露出里面的细皮嫩肉来。

让他不可控制地被这若隐若现的一幕,给勾浪到阴茎大起,欲火燃烧。想都没想的,便要伸出手去,挤进她的奶缝,顷刻间,便揉上她那还干净、纯洁,软呼到一点力都仿佛受不住的阴蒂嫩肉上。

三两下,就把它玩弄到四周肿大,娇颤到女人的腿心在他眼前频频摆动,骚穴一开一闭的,挤出黏水。

然后被他把淫液,用手拨弄到各个角落,将她那稚嫩白皙的性器涂染上邪恶的欲色,变成那蛊惑人心的淫欲地带。

整片外阴,都会像现在这样,被他弄得亮晶晶、水灵灵的,遍布她自己的骚水,在那泛着光泽、水光潋滟的展露出女人爽到不能自理的娇丽现状。

然后气喘吁吁地倒在他的身前。

简直是每一次做爱与融合,都像是要竭尽所能榨干一切,把自己体内的性欲以及水分,全部洪泄殆尽,才愿意在身体频频发出干涸警告的信号下,酸软到每一次喷流,都像是耗光了体内所剩的全部力气,才勉强肯去停下。

那这样的骚逼,这样的淫物,全天下,除了他江闻,又有谁能够掌握得了?又有谁掌握得比他还要全面,比他还要更胜一筹?

那盛上阳?又算得上什么?又算得上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成天不敢出头露面,只敢在那见不得光的角落里藏头露尾,做一些小手段来扰乱人心情的废物罢了。

非但在能力上比不过他江闻,就连在性事的手段上,也是差劲得不得了。

就算得到了钮书瑞短暂的喜慕,让钮书瑞主动跟着他走了,那又怎样?

还不是在那大好的条件下,只把钮书瑞玩到一般振奋,稍微弥漫出了一点黏液罢了。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任凭谁,都能叫钮书瑞达到的高潮而已。

甚至就连那种程度,也要换着法子,去逗弄钮书瑞的阴蒂,才能达到,简直是太过低能没用了。

根本比不上他江闻的一分一毫,几乎是连他的一点影子,都瞧不见,不知比他差到什么程度去了,连他的一根汗毛,都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