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抽气。
然后一边扩张着自己细细润润的小穴,爬到他身上来,揉着洞口附近穴肉地把他的粗长给吞纳进去。
就像她现在这样。
只是钮书瑞现在,还不够届时的媚软,更是不够届时那么自主。
现在,她还有些过分羞臊,不肯在平日里,也对他流露出那种潜意识的依偎。只会在大部分自我意识模糊不清的时候,才能让他窥见一分往后日日都能见到的娇气。
显然,是还不够完全把他当成那坚不可摧的靠山,还不够对他敞开心扉。
但现在已经很好了。
起码钮书瑞在昏头昏脑、糊里糊涂的时候,知道该依仗谁,知道该找谁,知道她可以全然冲他闹腾、造作,更是知道他也会全盘接受,只要她愿意那般袒露。
只要她愿意被他操,她平时无论有多么停不下来折腾、提出多么无理的要求,他都会为她做到。
这些,其实钮书瑞已经知道了。只是她还没有全然反应过来、转换过来,所以每次从昏沉中转醒过来,才会又变成那“唯唯诺诺”的样子。
不过,这也说明,他的计划实行得很成功,钮书瑞已经在无形中,有些被他培养成他想要的模样了。
只需要之后再保持现状,慢慢来,便迟早能够让她改头换面般幡然醒悟,知道她最该依靠的人,至始至终,都是他江闻。
所以江闻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稳下心神,维持先前的心境,继续耐下性子,一点点侵蚀钮书瑞的意识,把她养成他想要、也是她应该成为的那个样子。
而不要一次性做得太猛了,又把钮书瑞给吓退回去。
毕竟,钮书瑞那胆量,简直是他见过最小的,而她那缜密,又总是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在那无端揣测种种是非,才导致他直到现在,都没能放开手脚的做回自己。
那若是在这个时候,不经意间的,不知因为什么,又把钮书瑞给吓回最开始的状态,岂不是为小失大、得不偿失。
因此不管怎么想,江闻都应该适时收手了。
反正他也已经在这场交媾中,舒缓了自己的心情,看到了自己想要看的画面,更是稳住了自己体内那暴走的戾气,不再觉得莫名的安定不下来。
还收获了许多起初没有预料到的钮书瑞的极烈反应。
最终走向的结果,远远超出于他决定要在办公室奖励钮书瑞那刻所预想出来的所有可能性,简直是比一开始所想象得要好太多太多。
那于情于理,他都确实要及时停止,在事态发展得最好的时候,保住一切完好的利益,方便后续继续推进计划才对。
然而,他却从没想过,在性事达到最巅峰的那一刻,恍然叫醒他,让他该住手了的,居然不是他仅存的理智,也不是江家大院里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的众人,而是钮书瑞那竟如此大胆的尿道口!
竟然敢拒绝他的进入?!
先不说他究竟有没有想要在此刻就真的冲进钮书瑞的尿道,其次是不管他到底是不是这么想的,她都没有拒绝他的权利!
既然如此,那软肉,又凭什么敢在他还没收手的时候,就先他一步闭上小嘴,无言的抗拒他的挤弄?!
凭什么?又是谁给它的权利?又是谁允许它这般胆大泼天地将他推开,不让他进入的?!
要不要进入它、要不要进入钮书瑞的身体、以及要如何进入钮书瑞的身体、进入多久、操多久,这些从来都不是钮书瑞说了算,而是他江闻做的主!
它若是不收拢还好,江闻早在先前找回过一次意识,就算不小心又沉沦了进去,再过不久,也差不多可以再度回过神来,不再插弄钮书瑞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