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以钮书瑞的身体为主,将暖气开得比外面还热。
还偏要和她待在一个房间,甚至是紧箍着她。
得亏他没有平躺着射,否则那被子不可能只沾染了汗液,定是会跟那床单一样,也要遭殃。
这么想着,江闻又看向了钮书瑞被射湿的小屁股。
上面的精液黏度极高,无法流动,还沉重无比,将钮书瑞臀瓣上的裙子拖得往下坠,和下面悬着的粘液连在一起,把布料弄得褶皱万分。
光是看看,都知道钮书瑞此时定不舒服除去身上的脏乱,还因为被男人压在身下,熏蒸了满身的香汗。
浑身水光透亮,仿佛刚洗了澡,还没擦身体,就穿上了衣服。
江闻看得入了神,全然忘了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果真如他先前所想那般,伸出大掌,罩在了钮书瑞的臀瓣上。
他的手又宽又粗,直接连接了钮书瑞两片臀肉,一揉,那裙身顿时变得更加糟糕,钮书瑞也不安适地再度挣扎,小手往后扫着,要把那妨碍她睡觉的罪魁祸首打掉。
江闻立即收手,吞着口水起身,去换了套衣服,期间看了眼时间,才发觉已经快到后半夜了,便打来水给钮书瑞又上了一次药。
顺便将她一身的汗液擦去,换掉那被蹂躏到色情散乱的衣服,连同床单一起通通丢进洗衣机。
这才把人重新放到床上,抱着她准备入睡,就再次闻到一鼻腔的香味。
钮书瑞身上总有一股不知从哪来的味道。
刚才拿她浴巾擦身体的时候江闻就在想了,钮书瑞明明也用了沐浴露,为什么那股又香又软还诱人的味道仍能鹤立鸡群?在毛巾原有的味道上,喷香扑鼻。
但掺杂着沐浴露的气息并没有钮书瑞原本的体香好闻,要接近钮书瑞本人,才能闻到这最纯粹的香气。
像奶味,但又没有牛奶的那种腥味,是一种很特别的馨香,让他闻了瞬间感到安静。
仿佛无论在此之前都发生了什么,身体里的恶气有多么盛大,只要他能够闻到钮书瑞的味道,一切都会被镇压下来。
江闻望着怀里的可人,思绪突然回到把她从烂尾楼里带出来的那个早晨。
他急切到甚至没把人放下,就这么抱着她坐进了驾驶座,一脚油门,车子登时奔逸绝尘,冲向市中心。
开到医院时,已经过去了许久,江闻推开车门,来不及转身关上,就抱着钮书瑞跑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