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瞬时抽动似的,一下一下顶着她软乎乎的屁股。

不一会儿,就用自身的水渍,润湿钮书瑞的臀肉,两人之间所剩不多的隔阂感霎时间全部消失,叫他深刻地体悟到,龟头撞着的部位是钮书瑞的股沟。

瞬息间,阴茎就爽到大力喷射出最后一股液体。

江闻也爽到了头皮发麻,在终于射完精的这一刻,领会到了另类的舒爽,立马就又想射了。

只觉得这样的感觉竟不输于操穴,同样上瘾到了极点。

光是摸摸她柔软的肚皮,不用他动作,巨物就能激颤地开始自主顶弄钮书瑞,去获取久违的欢愉。

他真的憋得太久了,从上一次做爱到现在,都没再射过。

早些时候还能忍,亦或者说,只要钮书瑞不在身边都比较好忍。

一旦让他靠近钮书瑞,尤其还是日渐恢复的钮书瑞,就会变得格外难熬。

阴茎就像是也知道钮书瑞慢慢好起来了似的,从今天凌晨开始,只要他看到钮书瑞的性器,便要不断震颤,喊叫着想要操钮书瑞的心。

若是他不操,便会在他裤裆里不忿地抖动,激奋到连那厚实的军装裤都要关不住它了,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笼而出。

直到他将车驶入江家大院,闻到那沉闷又严肃的味道,才会逐渐消停下来,让他最起码能勉强工作。

但只要他一想到马上又要回来给钮书瑞擦药了,或者是工作马上就接近尾声了,这气宇轩昂的硬物便会再一次不饶人地勃起。

并且越靠近别墅,越摩拳擦掌。

这么一想,江闻便不想压抑了,觉得只射一次根本不够,根本弥补不了他这几天的坚忍。

抱着女人腰肢的手立刻移动起来,一下往上,像是想去摸钮书瑞的嫩乳,一下往下,像是想钻进钮书瑞的裙身,去搓弄她的下体。

可他又不能真的去碰,只能就这样在钮书瑞白白软软的肚子上来回摩挲。

五指一伸一曲,像是抠抓女人胸部和阴户那样,一边移动,一边揉捏,借着钮书瑞的肚子来望梅止渴,在上面抓出一个又一个的手掌印。

另一只大掌则继续深埋在荷尔蒙爆炸的胯下,不知疲倦地飞速泄欲,射了一次,又一次。

魁岸的身子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渐渐压在了钮书瑞手臂上。

鼻子隔着睡裙布料埋进钮书瑞的乳肉,深嗅不断,同时抬着那晦涩骇人的眼眸,如鹰一般,紧盯钮书瑞的面容。

每当钮书瑞被他压得有所反应了不论是妄图挣脱,还是小脸难受,有了苏醒的迹象,他的身体都会像是被高潮的钮书瑞咬住那般,以最快的速度射出来,甚至狂射不止。

江闻就这般射到昏天黑地,也不知究竟靠着钮书瑞柔嫩的肌肤和温软的香气射了多少次,才终于有些找回意识。

勉强能自控住下身的火柱,幽暗地盯着钮书瑞看起来睡得极不舒适的小脸,倾身,在她的脸颊和唇上都分别亲了一阵,而后掀开被子,看向胯部的狼藉。

他的裤子已经不能用湿透来形容了。

从裆部到一直到接近膝盖的地方全是极其黏厚的液体,糊了一片又一片,浸透了睡裤,连接着面料的两端,正藕断丝连,分都分不开。

膝盖以下的布料则因为滚烫的密汗,将皮肤和睡裤死死黏在了一起。

连带着身下的床单和钮书瑞的睡裙也都湿了,简直可以说是一片凌乱。

也是,现在的天本就炎热,钮书瑞不舒服,感知和常人有所区别很正常,可他作为一个身强体壮的军人,又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天气的燥热。

平时在房间里都能将他闷出一身汗来,更别说自慰了,毋庸置疑是从头到脚湿得一塌糊涂。

却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