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怕痕迹会被留下,从而让钮书瑞发现端倪,毕竟他会给钮书瑞换上新的衣服。

而是怕看到钮书瑞身上沾有精液的自己会把控不了,全身发热地去摸她的密缝,最后伤到她。

于是江闻只得憋闷地、在这被阴茎撑到完全没有空隙的内裤里快速撸动。

体温变得越发炽热,呼出来的气也浑浊到不行,在这本就比外界暖和的卧室里,竟还能在他眼前形成一片氤氲,然后才慢慢消散。

一双冷厉倨傲的眸子,就这烊躲在层出不穷的雾气后面,盯着钮书瑞微微起落的身子,看得沉浸、贪狂。

那眸色还愈发暗沉狠戾,隔着浓浓的热汽,都要冲到钮书瑞面前了。

可他仍射不出来。

阴茎就像是被钮书瑞的蜜穴养到刁蛮了一样。

明明先前只要看到钮书瑞的话,钮书瑞的人,或者闻闻钮书瑞的气味,便能射得比谁都要癫狂。

眼下却仿佛不操到她,就死也不肯射出来,又总要一闻到、一看到钮书瑞就激动勃发,忍耐不下。

导致他无论怎么刺激,都没用,那快感就是达不到射精的阈值。长?腿佬阿〉姨﹒整理

龟头都肿胀到要将内裤顶破了,让他本就紧绷的下体更加难受。

再这样下去,恐怕是连这么一点些微的快感都要被逼退。

江闻咬着牙,继续向钮书瑞贴近。

终于,他来到了钮书瑞身后,近到一俯下头颅,就能压在钮书瑞的发顶上。

一夕间,他其他感知都被钮书瑞吸走了,只剩下胯部的火烈,以及疯狂吸取的嗅觉。

除此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

他就像是要将体内的空气全部换成钮书瑞的味道一般,在她头上拼命闻着。

喉咙不禁发出低喘,裆下的手撸得飞快,甚至感觉到阴囊在颤动,感觉到精液的汇聚和蓄势待发。

但终究是欲壑难填,没多久,他就不再满足现状这香味再怎么让他大脑愉悦,都比不上真操进钮书瑞身体里的感受。

于是江闻开始往下嗅动,寻找更多的刺激。

鼻尖贴着钮书瑞的头顶,沿着她头颅的弧度一直闻到耳后、脸颊,乃至那因为侧躺而深深陷进去的脖颈。

男人过分伟岸的躯体像是要完全靠到钮书瑞身上,将她周围本该宽阔的空间全部占据,一下变得逼仄起来。

也把她周围暖和自然的空调风,全变成了他盛气凌人的气息。

挺立的鼻子努力地往钮书瑞脖子上探,简直是要严丝合缝地感受钮书瑞的体温和体香,把她弱小的肩颈挤得不可开交。

最后彻底被男人逼到歪向一边,就因为江闻的一己私欲,想将自己的俊脸埋在里面。

但他的头部比钮书瑞大那么多,岂能和她纤柔颈部相比?

就算是平时要埋进钮书瑞的脖颈,都得把她的脑袋完全挤向一边才行,又怎么可能能在钮书瑞侧卧的时候贴到她的脖子?

顷刻间,钮书瑞就被挤得难受,闷哼了一声,还像是被男人过分灼热的鼻息烫到了,缩着脖子和肩膀想往前躲。

嗓子眼儿里一直闷闷地哼哼呻吟,听起来像是皱起了眉头,抿起了小嘴,一副很不愿、很不适的样子。

江闻顿时怔住,全身的肌肉都在这一瞬间缩到了最紧,龟头被激到骤然喷发,将内裤的前端全部喷湿。

不过一秒,整个裆部就湿漉到不能忍受了,又黏又稠。

指缝间全像是被精液黏在了一起,一上一下满是阻力。

喷射的力度还大到要将布料射穿似的,将睡裤也射得万分黏腻,江闻不由得用掌心罩住精门大开的龟头,试图拦住精液的迸发,不让它们射到钮书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