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度还越来越大,牵连到那被上过药的、同样没了疼意的伤口。

可没有痛觉,不代表没有感觉阴道每波动一下,带来的都不是往日做爱时让人脑袋变空的快感,而是难以形容的酸涩。

伤口绝对被牵扯到痛觉神经了,正在发痛,只是钮书瑞现在感觉不到而已。

她又惊又怕,却只能独自承受着下体泛起的怪异,还要忍受胸口又软又麻的奇怪感觉。

双手十指都坍塌到扭曲了,一下抓起,一下推开地弄着掌心下的床单,唯一不变的就是那拼命高频的震动。

钮书瑞昂着头颅,想阻止江闻,可他脸色臭得完全可以和刚才发怒时相比,说句更差或许都不足为过,钮书瑞又怎么有勇气在这时打断他。

只得这样硬生生扛着,然而终是没忍住,哭了几声,哭得可怜又憋屈。

江闻听到声音,这才反应过来他都做了什么,登时低头,就要去查看那阴道的情况。

钮书瑞却闭紧了双腿,不给他看,带着极烈的哭腔呜咽摇头,江闻握住她一边大腿,带着隐隐的火气,字字切齿,“张开。”

钮书瑞哭着说:“没有……”

甚至可能是憋得太久了,这下猛地哭出来,声音还有些走调。

说完后,她便想要侧身躲过去,但江闻并不相信她,强硬地把大掌挤入她两腿之间,粗茧刮得钮书瑞巨疼,膝盖一弯,便要屈起去撞江闻

不出意外地被男人一掌摁下,挤进腿间的手用没沾上药膏的指尖小心地往那阴道口探了探,确实没摸到熟悉的、湿漉漉的感觉。

只是他仍不放心。

虽说钮书瑞一向水多,如果高潮了,定是会流出来。

可现在那蜜穴肿得厉害,极有可能把水堵到流不出,堆积在里面,如此一来,问题就更大了。

而且钮书瑞此时的神经比以前还要易碎,即便是没有高潮,说不定也快了,水液定是分泌了不少。

于是他压着小穴,将指尖往里挤入,在洞口周围来回摸索了几圈,没发现什么,就打算往更深处探去。

但钮书瑞抵不住了,泣不成声,江闻只能快速地摸一下,就把手抽出来,去卫生间洗干净,回来给她继续上药。

这一次,江闻擦得极快,像是怕钮书瑞会哭得更难受那般,没多久便擦好了,把人抱到怀里,拿来纸巾给她擦脸上的泪痕。

动作一点也不流畅,生涩极了,力度也不知该收敛到什么程度才不会弄疼她。

以至于一下缓一下重的,直到看见钮书瑞脸颊泛起了块块红色,才后知后觉地减少发力。

全程下来,可以说是只有把钮书瑞抱起这个动作做得越来越娴熟了。

江闻盯着闷头不语的钮书瑞,也跟着一言不发。

手贴着她的耳朵,把她头发捋到后面去,露出她一张干净漂亮的小脸,让她无处可躲,也让自己能够完全看清这让他神魂摇荡的女人当下到底是什么表情。

但他并没有在做完后把手收回去,而是一直反复地做着这么一个小小的、简单的动作沿着她耳廓的弧度不断勾弄。

仿佛不仅仅是在顺她的发丝,还是在缓解她的情绪。

他知道自己又把她吓到了,也知道钮书瑞对他的惧意更深了,否则她刚才不可能冒着压抑不住快感的危险,一声不吭。

他知道自己的目的是让钮书瑞不再害怕他,短时间内不该这么对她、吓她。

可是他没有办法,钮书瑞不听话的程度已经到了让他发指的地步。

他就没想过,钮书瑞能知错不改到这般田地。

更想不通,清醒时的钮书瑞,为什么就不能有性爱时一星半点的乖巧?

他已经很抑制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