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谁能让他花上这么多的耐心？就连以前救过的人质都不配他这么对待。

而他为了她，甚至在想，他是不是应该空点时间去研制一种能消除怒意的药物。

所以，他已经让了很多步了，不可能再让下去。

他也是有火气的，钮书瑞不该一直惹怒他，因为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她的错。

他也从不后悔把她操撕裂这件事。

就算时间倒流，重来一次，他一样会这么做即便他保留着现在的记忆，知道钮书瑞怕疼。

因为她太不乖了。

若是不把她操撕裂，她又怎么能有时间认识到这是她自己的错误，能像现在这样乖乖地留在他身边。

是她要信口雌黄，编造事实，一边说着自己被逼，一边在他眼皮子底下跟盛上阳离开。

三番五次想拿他当无脑的靶子使，没搞明白他的身份，也没搞清楚她自己的身份。

既然如此，他又怎么可能后悔？又怎么可能在她明知故犯的情况下还取悦她，让她感受真切的高潮？

他对她已经很好了，起码没用以往对待女人的那些手段对她，否则她现在怎么可能能这么享受地被他抱在怀里。

以她这死不悔改的性子而言，他若是真要那般对她，手段只会比以前对待别人的还要残忍。

因为她顽固不化程度比起别人，太甚了。

他教了她很多次了，从第一次做爱到现在，时间已经够长了，比以往任何一任女伴都长。

没人能让他教这么久，除了她。所以，她早该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却总是不肯学。

江闻知道，钮书瑞不是真的蠢、学不会。以她在他们初见时就展现出的聪颖来看，她若是肯学，早在第一次被他操时，就已经能够学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