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的嘴角一直在抽动,一张小嘴又麻木又肿痛,随便动一下,都让她倒吸好几口冷气。
可又止不住那抽搐,导致她一边动一边痛,眼里的泪水更是停不下来了。
江闻却满意到溢于言表,寒冷冻人的神色终归是稍微好看了一点,但也仅此而已了。
看了一阵后,他就把钮书瑞暂且晾在原地,放开她,要将那水盆拿去换水,却看到水盆中的水不知何时撒了一些出来,滴在床单上,眉头不禁皱了一下。
大概是他刚才把钮书瑞压到身下时的动静太大,波及到了。
但幸好没撒出来太多,否则他更不能忍。
于是江闻姑且略过这些水花,单手拿着水盆下床,进了卫生间。
他一走,钮书瑞就缩成一团,双手努力地把被江闻掀到脖子上的裙子扯下来,抱着自己吞声饮泣,将脸边的床单打湿好大一片。
等江闻回来,就看到钮书瑞这更加狼藉的一幕
被理过的裙子非但没有好一点,相反,更乱了,不上不下地耷拉在她的腰身。
看得出来钮书瑞有尝试过让裙子遮挡住那赤裸的下体,好给她一些聊胜于无的慰藉。
但她的双手压根没什么力气,裙子没盖住她的小屁股,只徒留了一些被她小手划过的痕迹。
因此,那睡裙只罩住了她上半身,下半身依旧一览无遗,正对着男人,随着她抽抽搭搭的动作,在男人眼中仿佛跳动般,不知廉耻地一开一合。
江闻的眸色又一次暗了下来,他走过去,将水盆放回先前的位置,坐到了钮书瑞面前,自上而下盯着她缩得更低的头颅几乎是要完全贴在那床单上,让头发盖住自己的脸。
江闻总觉得钮书瑞是故意的,故意气他,故意触怒他,故意让他燃起无名的火焰。
这样她就可以做出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惹人怜惜,让他因为不忍看到她这样,从而对她更好一些。
这么一想,江闻竟真有些无法分辨出,钮书瑞到底是愚笨,还是机灵了。
说她不笨,但她每次都只会说那些能让他生气的话,不及以前任何一个女伴识相,他就没见过有谁蠢得过她。
可是说她笨,那么多选择里,她又偏偏能选中最让他火大的那一个,仿佛很清楚到底怎样做能激怒他一般,百试不爽。在这方面,还真是没有任何一个女伴能胜过她。
江闻舒出口气,撩起钮书瑞的头发勾到耳后,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珠,揽着她的肩膀把人抱了起来,脱掉睡衣,让她彻身赤裸地侧靠在自己怀里。
大手伸到水盆里,拧干净毛巾,从她的脖子开始,一点一点往下擦。
因为要消毒,所以毛巾会在钮书瑞身上多停留一点时间,比起擦,更像是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捂。
轮到那让他恼火根源之一的嫩乳时,停留的时间毋庸置疑是更长了。
江闻似是恨不能一直把带着消毒水的毛巾摁在上面,摁到它们好了为止。
他把毛巾摊开,同时罩住两个乳房,隔着毛巾看她连绵柔和、又不失性感的胸型。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片刻,还要嫌毛巾摊开后不一定能盖住乳头的方方面面一样,用两根手指将毛巾按下去,贴着乳尖的形状左右摩擦。
钮书瑞本就敏感,以往肌肤的相贴都能引起她的颤栗,更何况那乳头在受过伤之后,变得更加经不起刺激,又怎么禁得住这比江闻手茧更粗糙的毛巾?
身体刹那间就抖了起来,屁股偏就那么刚刚好的,碾在江闻的阴茎上频繁挤动,像是不给他逼到射精不罢休似的。
江闻本就因刚才的亲吻龟头涨大,当下几乎是钮书瑞任何一点逗弄都能让它射出来,被压到那一刻,瞬间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