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顶着钮书瑞的臀瓣疯狂动作。

明眼人都能通过他通身肌肉的抖振,知道他马上便要射了。

她却还含着胸,一股脑地扭动,似是没察觉,又似是察觉了,刻意要激他。

江闻的额角立马有筋络暴起,他一把按住钮书瑞的胸口,叱道:“不准动!”

钮书瑞被他按得抽泣一声,连呼吸声都像是在哭,双手在腰腹上握成了拳头,脑袋下意识往他胸膛上靠,仿佛是想抵着他哑忍,像之前做爱那般靠撞他坚不可摧的胸膛来转移注意力。

却在顶着他胸肌的几秒后反应过来,害怕地把头往外偏,对着空气咬牙。

江闻抚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转回来,让她靠在自己胸上,钮书瑞却动着头颅,显然是想挣扎,又不敢。

江闻看她这个样子,便把毛巾拿起来,放回盆里重新浸泡拧干,在她乳肉上一下一下地擦着。

但钮书瑞的嫩乳太软了,软到随便一碰都要移位一样,被按到倒向一边。

江闻觉得这样下去根本擦不干净,便抱起钮书瑞换了下位置,让她背靠自己。

然后左手虎口张开,从下往上托住那嫩乳,另一只手拿着毛巾在上面反复擦拭。

每一下都又重又慢,仿佛乳房上是有着什么天大的污渍一般,弄得钮书瑞苦不可言,连睫毛都在颤抖,江闻才勉强放过这被折腾到火红的双乳。

但比擦洗还要煎熬的,是上药。

她满身都是乱七八糟的痕迹,等江闻上完背部的伤痕后,她几乎一脊背都是药膏,只能被江闻放趴到床上,继续去给那下半身上药。

擦完后,还不能立刻翻过身来,得等药物吸收,好久,才可以平躺回来,给身前上药。

然而翻过来之后,钮书瑞眼看着江闻冷着脸,挤出药膏,往自己身上涂抹,顿时觉得,还不如不翻过来,起码不用这般直面男人散发出来的、不自知的寒意。

便把头偏向一边,看着宽敞的房间放空自己,直到江闻的指尖摸上乳头

她猝不及防,打嗝似娇咛一声,就看到江闻也愣了一下,而后放轻力道,贴着那大开的奶嘴打圈,一点点慢慢扩大,直至乳头根部,最终围着整个乳头旋转,研磨。

钮书瑞的身体哆嗦得不得了,江闻却还不收手,一直揉一直揉,到最后,都不像是在擦药了,就差将拇指伸过来,和食指一起捏住那乳头捻动这分明是在激弄那奶头来泄愤。

兴许是身上的伤没阴道的严重,药效更容易发挥作用,钮书瑞几乎从擦药那一刻就没感觉到什么疼痛。

但在这一刻,没有痛觉才是最糟糕的。

身体会瞬间燃起她不愿意接受的奇妙快感,蔓延全身,引起阴道的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