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还是疼得直发抖时,更甚了,下意识就怒喝道:“动什么?”
江闻知道先前洗外阴时钮书瑞会难受,确实是他没控制住,也不想控制。
但现在会难受,难道不是她自己不听话么?
他每次擦完都要检查,不然怎么确保伤口每一处都涂抹均匀了?怎么让她恢复得那么好?
她的洞穴那么小,那么细,又没办法撑大了看,不用手,用什么?不靠摸,靠什么?
他明明都是为她好,才一天到晚来回捣鼓这繁琐又细碎的事情,她却总是要吵来吵去,闹来闹去,完全分不清事情轻重,根本没意识到这是她自己的问题,就成天苦着一张小脸,仿佛是他的问题一般。
江闻真是恨不得好好和她讲清楚道理,但钮书瑞呼吸短促得很,先前的热汗全都变成了冷汗,手脚又冰又凉。
他说不出质骂她的话,也说不出所谓安慰的话,只能收紧手臂,给她取暖,另一只手摸着她瘦小的肩头,似是在抚慰她。
钮书瑞却根本不领情,阴道的异样一消下去,就推开他的大掌,手脚并用地从他盘起的腿里爬出来。
江闻把人固定住,半是容忍,半是不快地说:“还没擦完。”
谁知,钮书瑞竟大力扒着他的手,无论多难都要逃,还说:“不擦了。”
光是擦个下体都要了她将近半条命,钮书瑞实在无法想象,若是还要擦其他地方,那这噩梦会发展到什么境界?又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而且,她希望赶紧愈合的是下体,阻止她离开的也是下体,让她不能不让江闻给她擦药的最大原因更是下体。
由此可见,只要下体好了,一切就都好说了。
至于身体,严重的点在膝盖和腿部,这些地方她可以自己擦,完全不需要靠他。
所以当下几乎是毫无理由再在江闻手中受罪,逃离的动作自然是又快又决绝。
不管江闻怎么按住她的身体,都拼尽全力地扯开他。
却冷不丁听见江闻在她头顶,蕴含危险地重复道:“不擦了?”
钮书瑞浑身一颤,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江闻的大掌便来到她的腿边,撩起那裙摆,就要把她扑倒在床上。
钮书瑞吓到高声尖叫,拼了命地阻止江闻,但她的力气又能阻挡得了什么?
刚碰上那柔软的裙身,就被江闻连同一身长裙一起掀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