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习惯性袭向钮书瑞的脖子,要把人狠狠扼住,不让她那张小嘴再说出让他厌恶的话。
却在碰到她下巴那一秒,看到钮书瑞率先一步护住了脖子,小小的身子几近惊厥地奋力喘息。
江闻的手登时跟被烫到似的,停下,几秒后,转而抓住她两只手腕,拉到头顶,另一只大掌把她的睡裙全部推到脖子,让她赤裸着身子,被他一览而尽。
然后掐住那乳房根部,把她满是咬痕和抓痕的嫩乳抓到高耸而起,更加挺立,像是要把它直接拽下来、送到钮书瑞面前让她亲眼看看那般,怒火中烧。
“你的身体都脏成什么样了?你看不见吗?!啊?都多少天了!还是这个样子,你就敢说不擦了?!”
“还是说,你就是要留下他的痕迹?天天看?跟着他走,也是为了被他操,是不是!”
男人的五指深陷入那还没康复的嫩乳,红白相间的乳肉顿时多出一个宽厚的红手印,在江闻的掌心下发热、发烫。
钮书瑞痛到哑然失声,连嘴巴都张不开了。
江闻却完全不看她的表情,也不想听她回答,只看她破烂的身躯。
两片嫩乳简直是烂到发指,全是盛上阳留下的牙印,两颗乳头都多少天了,恢复得还没那破洞的阴蒂好。
就连阴道內的伤口都有了明显变化,它们却没有,始终高高立起,几乎就没消下去过。
单薄的一件睡裙根本盖不住它们的骚样,将布料挺得都快没脸见人了,她还敢说不擦了?
是想之后再顶着这一双媚乳去见盛上阳,是么?
她才答应过他什么?几天没醒,就忘记了?
连他之前下错的命令都能一直记到现在,几天前才说过的话,却忘了?
他每次隔着睡衣看到她的乳头,就生气,想给她穿上内衣,可她那嫩乳破碎得根本穿不了。7﹐105?88ˇ590日更
她只要一从被子里出来,那两颗红彤彤的奶头几乎就是直接暴露在空气当中。
他甚至可以很清晰地通过布料的弧度,知道她一对奶子此刻是什么模样、有多么肿大,脑海里都能浮现出那比亲眼见到还要鲜明的画面。
替她处理那乳肉上的伤口时更是,跟清洗尿道口时一样生气,或许,还要更甚。
却一直忍着,忍着,忍着……看在她没恢复的份上,不和她发火。
她倒好,一句不擦了,多轻巧?
不擦了,这伤是会和那阴蒂、尿道、阴道一起愈合是么?
不擦了,盛上阳的痕迹是会立马从他眼前消失是么?
真是可笑,就连擦药都好得比乌龟还慢的伤口,又怎么可能一夜消失?
既然如此,她又凭什么说不擦了?
就连他都没吃过、没咬过的地方,就敢这样轻易地送给盛上阳玩。
被玩出一身伤,又被盛上阳当破布一样丢掉了,她还觉得很爽,是么?
根本不知悔改,被盛上阳丢了都不知道,还成天想被盛上阳操,是么?
她到底明不明白,要不是他,她这一身伤,早就糜烂到不能看了,兴许表皮都坏死了,哪有机会在这哭哭啼啼?
还受尽他的恩惠。
这几天,除了原则问题,他哪一点没有忍让她?
再看看她?擦个药都磨磨蹭蹭,还三番五次地讨价还价,碰哪里都要嗯嗯唧唧,叫得又奶又软,成心勾引他。
她是他的女伴,不是他的祖宗。
他完全可以不管她死活,直接在这时操死她、操烂她,以此满足自己,而不是这样成天退让、顺从。
还给她擦药,为了她放慢自己的节奏,处处为她着想。
知道她不能高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