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每次都是要揉上好一阵,那蜜穴周围的肌肉才会放松,能被插入。
而这一现象在钮书瑞清醒后,不但没有缓解,竟更加显著。
江闻揉了许久,阴道都被钮书瑞紧紧缩着,不仅如此,钮书瑞浑身的肌肉都用力绷着,显然是再度燃起了对撕裂的恐惧。
江闻估算了一下时间,直起身,对钮书瑞报备一般地说道:“我碰一下阴蒂。”
他本想速战速决,说完就动作,然后趁钮书瑞产生快感那一秒插进去。
可实际上,他话音刚落,就看到钮书瑞面如死灰的脸色,顿时不由自主地停下,补充道:“我不会用力,不会让你高潮……别怕。”
钮书瑞不点头,也不摇头,脖颈到锁骨的肌肤全都紧得厉害,将她细瘦的骨骼勾勒得清清楚楚,看起来比真的撕裂时还要丧胆。
江闻特意多给了她一点时间做心理准备,而后紧盯着她的表情,用另一只手稍微捏了一下阴蒂,两指捻了捻,钮书瑞果然马上有了反应,全身抖动,阴道反复抽缩,没几秒,就将他的拇指吞了大半个顶端进去。
江闻立刻松开阴蒂,让阴道停下波动,然后又轻又缓地抽插,等到大半个拇指都塞进去了,便拿起一旁的扩阴器。
在拇指抽出来的同一秒钟,娴熟地插入那正要合上的洞口,一推到底,打开,瞬间撑开了阴道。
至此,可以说是成功了一半了。
江闻再次做好手部消毒,把食指涂满药膏,沿着那扩阴器中央的空隙,钻了进去,贴着阴道的弧度打圈涂抹。
来回几次,就将阴道内壁全部涂满,整个阴道都变得黏糊糊的。
钮书瑞一感受到这黏腻的感觉,就知道好了,憋着的那一口气终于舒出一半,就等着江闻出来了。
怎料,她等了许久,江闻都不抽出来,还在里面绕着、转着,继续研磨。
他那粗厚的茧子硬得要死,每走过一个地方,都刮得钮书瑞生疼。
涂药时得亏他手上积了好几层的药膏,不会完全碰到软肉上,才没那么疼。
可现在那药膏已经均匀分布在阴道的各个地方了,他的手几乎是直接与穴肉接触,轻轻碰一下,钮书瑞都受不住,他居然还要按着肉壁打磨。
钮书瑞登时冒出想要踢走他的想法,直喊道:“江闻!”
江闻知道钮书瑞要说什么,却不停下动作,只抽空道:“我要确认。”
他的脸色郑重而严肃,就连眼神都凝了起来,专心致志地盯着那被扩阴器撑开的小洞,只随着粗实手指的移动而移动,费尽心思地窥探那小而窄的甬道。
竟真像他所说的那般,他只是在核实伤口是否都被涂上了,并不是存心要弄疼钮书瑞。
可他涂的时候明明就已经很细致了,伤口也不是遍布整个阴道,本质上只要涂好那一个地方就行了,又有什么好确认的?
还是这样用手一寸一寸地摸过她的阴道。
此时的阴道脆弱无比,不论江闻再怎么想要放轻力度,钮书瑞都可以感受得一清二楚,甚至还可以完美地陈述出江闻此刻摸到哪儿了。
就算药效升起来后,伤口确实没那么疼了,但随着江闻的刮碰,又会变成另一股奇异的酸痛,让她难忍到焦头烂额,浑身汗涔涔的,脚一个没忍住,竟真往上踢了江闻一脚。
踹在了他的胸口,没把人踢动,反倒是踢疼了自己的脚趾,也牵扯到了下体,精致的小脸猛然皱起。
江闻这才不得不中断动作,把手和扩阴器抽出来,擦干净。
面色布满了暴躁和不耐,似是觉得钮书瑞扰乱了他的步调,弄得他还没检查完,就得抽出来。
这一不悦在他将钮书瑞重新抱回怀里,看到她难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