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针扎进体内般痛苦,薛青扬立即起身,抵不住本能将薛燕歌的手拉至退间,抚弄那句物,手上动作激烈,脸色却如纸苍白,那面对几百万蛮人都不曾动摇的男人,此刻连声音都是颤抖的,“燕娘对不起...我...呃...”
薛燕歌也看出他的为难,安慰道:“哥哥这只是治病而已。”
“孙先生说哥哥再憋下去,真会成太监,所以...”面对此乱伦之事,薛燕歌编不下去,两人接是沉默,薛青扬看自己的孽根在娇软的掌心中不断释放精液,浓烈的麝香味充斥房内,他抬手擦去她脸上的白精,怎么也擦不去留下的味道。
他射在燕娘身上了,他的亲妹妹。
薛青扬是练武之人,他一直都晓得薛燕歌在窥视自己。
第一次,他喊了燕娘。
第二次,他偷了肚兜。
还有许多次,他已身陷其中无法自拔,希望燕娘看到他汙秽的一面,知难而退,也希望她因此唾弃自己。
谁知,她竟跪坐在床上为自己手淫。
“燕娘,你要哥哥怎么办?”他崩溃,似在断壁残垣上,往前一跨就会坠入深渊。
他明知如此,却还是向前了,他拥住薛燕歌捧起错愕的脸庞,即将吻下时,他偏过去,嘴唇落在她的侧颈,他再问:“燕娘,哥哥该怎么办?”
第076章 | 0076 075 哥哥 (H、哥)
“只是治病而已。”薛燕歌有些被吓着,她语速极慢,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说服这几近崩溃边缘的哥哥。
薛青扬带着她的手抚慰肿胀的肉根,“这样治?”
“对...”
然后兄妹俩又陷入死寂之中,黏腻湿潮的咕啾声,与他隐忍的闷哼,越发刺耳。
只是弄了半天也没个结果,阴茎仍是血液不顺畅的深紫色,套弄半天也没东西出来,反而还让薛青扬憋得更痛苦,额上攒起的皱纹能夹死苍蝇,脖梗上爆起的青筋将皮肤撑得透薄,彷彿只要触碰到便会立刻炸裂。
那名为道德得的约束,已然消失。
是薛青扬打破这沉默,“燕娘,帮哥哥好不好?”
薛青扬为她揉捏酸涩的手,小小一隻,又嫩又软,磨得太卖力掌心全红了。
此情此景薛燕歌不忍直视,他们在爹娘生前住的屋中做这档事,不知爹娘天上之灵看到又会如何,亦或是他们已经站在房中一角,用那无声眼神指责他们。
她声音越来越小,近若气音,“...已经在帮了...”
“还不够...燕娘这些还不够。”薛青扬摇头,粗砺的拇指揉过她的掌心,带起别样颤慄,他低着声再次哀求道:“哥哥感觉下面快要裂开,帮帮我。”
她说,“哥哥,不能再多了,再多真要...”
薛青扬明白她接下来想说什么,但人都是贪婪的,有一就有二,破了戒再难回头,他不由分说将薛燕歌带到身下,四肢跪趴在床,将裙摆推到腰间,隔着亵裤就往腿缝中插去,高大壮硕的身型裹住娇小的她,胸膛贴在她后背上,“不是乱伦,治病而已,好燕娘,腿夹紧点。”
薛青扬握着柱身调整位置,不慎碰到浸湿的亵裤,像闻道血腥味而兴奋的野兽,压着她裤间,才发现全湿了,他情难自禁,“燕娘,为什么湿了,告诉哥哥好不好燕娘。”
倘若身后是谢衍、贺逸云,那怕是其他人,她都能从善如流回答,然而今天是哥哥,有层血缘关係的兄妹,悖德禁忌感使她无法回答,也不能回答,当下羞愧的想离去,却让薛青扬拉住大腿往内夹紧,驴似的阳物卡在两腿之间。
慾望直冲脑门,摆起了腰从后抽插着腿缝,喘息声越来越烈,纵使阳物被那布料磨得生疼,他也没有停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