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把完脉后,慢悠悠在兰君上施几针,孙先生的药童跟子翔一样也是个心善碎嘴的,“太不像话,一个个嫌命太长都不遵从医嘱!”

孙先生的病人撇开兰君就只有她,她可是特别遵从医嘱的好病人,这“一个个”里面可不包括她,问起是谁,小药童自觉说错话突然噤声。

薛燕歌立即联想起薛青扬,薛燕歌问:“哥哥怎么了?”

小药童说是病人隐私不能说,于是薛燕歌转头拜託孙先生,三两下孙先生就点头了,小药童气馁将薛青扬的病症说出,“阴虚火旺伤及肾气。”

“啊?”

小药童解释道:“薛将军是快憋坏了。”

薛燕歌不明白,“什么快憋坏了?”

小药童面不改色道:“阴茎。”

薛燕歌:...

阴茎快憋坏了。

这不问还好,谁知看着人高马大的哥哥,竟然还有这种问题。

据小药童说薛青扬近来有无法射精的毛病,就连半夜也不遗精。

真是奇了怪了,薛燕歌昨夜还看薛青扬在自渎来着。

怕什么来什么,薛燕歌不慎在个拐角处撞上哥哥,眼睛不自觉飘道他腿间,然后蹭地移开,仰起头看他,“哥哥,昨天是我不对,兰君他...”

薛青扬是个不记仇的主儿,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反手按住她的发顶,“行了行了,哥哥也有错,踢伤你的狗跟你赔不是。”

那句憋坏了不断在耳边响起,薛燕歌无心纠正他,突然问出无关紧要的问题:“哥哥,你怎么还不娶嫂子?”

薛青扬手劲大了些将薛燕歌的脑袋往下压,柔顺的乌发盘成颗鸟窝头,“老子还没活腻,不想娶像你一样闹腾的婆娘气自己。”

第075章 | 0075 074 乱伦 (H、哥)

那晚撞见薛青扬自渎过后,薛燕歌心理留个疙瘩,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劲,平时总爱找他斗上几句话的她,这会是能避多远就避多远,直到兰君回宫,兄妹俩也没什么互动,见到面也只是不咸不淡问候几句罢了。

薛燕歌为了确认自己到底有没听错,半夜不睡觉,从窗框翻出去,做贼似摸着黑跑去主屋外,站在同样的位置,看了进去。

上回若说是自己听错了,那这回呢?

迭在薛青扬跨间的牡丹肚兜惹眼。

薛燕歌着实吓到,头也不回逃开。

薛青扬晦暗不明的深眸凝望着她看来的窗框,隔着肚兜套弄着阳物,弄了许久,阳物也没有消退的徵兆,揭开红肚兜,深紫发红的肉柱让人绝望,少的可怜的白浊沾在牡丹上,只是这些还不够。

薛青扬每次手淫到最后,都会想起燕娘的脸,心里明白这是乱伦,所以自从燕娘回家后就减少自渎次数,任由精满自溢,或是将早练再延上几个时辰,发现这无处可去的精力,然而这些都是治标不治本的方子。

从他撞见燕娘与谢衍后,他发现自己完蛋了,心底罪恶感滋生,不断否定、压抑着自己,他发现自己射不出精,哪怕他现在偷了燕娘的肚兜,寻求更强的刺激也是没用,感觉像有无形的锁绑死一般,每当将要射出时,晃过她的脸,心脏一缩,那慾望也随之而退。

他原以为这不是什么大事,哪知是憋出问题了,孙先生昨日警告他,再继续憋着,不出七日这阴茎就会坏死,必须让积攒的精液射出。

孙先生是建议他找个技巧成熟的妓子疏通,但谈何容易,从七年前那夜过后,薛青扬发现除了燕娘以外的女人都无法让他有感觉,军营中有军妓,可他从来没碰过,就是看到那些花白丰腴的肉体,只会觉得噁心反胃,碰别说碰,靠近都觉得难受。

这些年来,薛青扬只能靠意淫燕娘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