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只因为同样喘息的她。
一声低吼下,再射出浓稠的精液,这次阴茎上的颜色退了些,不再像要坏死的狰狞,只是他仍精神的站立着。
“燕娘,你看。”薛青阳将她翻过身,把自己的阳物交到她手中:“哥哥好些了。”
薛燕歌握住性器,表皮乾涩还被布料磨至微微流血,她顺着乾涩的茎身向下抚摸,连着阴茎的两粒睾丸映得不正常,握在手中像石子似,由此可推测其中还藏着多少东西,那是无法想像的多。
“那还继续吗?”
“不继续,哥哥这辈子就得当太监了,好燕娘,哥哥能继续吗?”薛青扬看见薛燕歌的迟疑,赶紧再加把劲,“谁都不行,燕娘只有你能帮哥哥了,你不是问过哥哥为什么不娶亲,哥哥告诉你,见到那些婆娘就觉得噁心,哥哥只用看一眼,就会痿了,什么天生名器都不及我们家燕娘来的好。”
薛燕歌语塞,能言善道的人不仅是兰君,还有床上的哥哥。
“燕娘哥哥这辈子都完蛋了,一辈子都肏不到其他女人,无法享受正常男人该有的鱼水之欢,你发发善心,可怜可怜哥哥。”说话间他的手来到她的腰边,看那沾染精液的亵裤,想着裤下是何种壮丽光景,“就一眼,你让哥哥看女人小穴长什么样,好吗?”
薛燕歌没有答话,羞着脸解开自己裤头,薛青扬立即脱下亵裤,看那两条大腿豆腐似的白嫩,再看那蜷曲耻毛下藏着一张蜜桃似的小口。
“燕娘,生的美,就连这处也美。”
“燕娘,怎么这么湿?”
“燕娘...”
“燕娘的小穴是不是喜欢哥哥的孽根,不然怎么一直流着水?”
“燕娘...”
薛青扬的浑话与称赞之词不过脑直接一吐而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说得太急切,惹得薛燕歌频频红脸,脑羞得想走人,却让他抱住大腿,他的眼睛快贴到花丛中,还能感受到他炽热的气息打在阴阜上,他说:“哥哥没摸过,就摸一下。”
还没争取到她的同意薛青扬就急不可耐上手了,带茧的食指碰上花唇,似乎是没料想到薛青扬会这么直接,吓得她往后一倒,这花户大开春光乍洩,迷了他的眼,用赞叹的语气说道:“燕娘...”
薛燕歌看见他野兽似的眼神,心下一紧喊道:“哥哥!”
“燕娘你紧张时,小穴也缩了下。”薛青扬眼神发亮,笑得有些流氓痞气,两人打小长大,对于彼此的个性是熟到不能再熟,看她真要生气了,薛青扬连忙安抚:“是哥哥的错,都怪哥哥没见过世面,哥哥书也没读几本,不像谢衍能随口说出漂亮的称赞,但燕娘实在太美了,哥哥情难自禁。”
虽是此时此刻,薛青扬非常笃定这辈子是不会娶旁人,只认燕娘。
他这辈子算是完了。
薛青扬握住她的脚踝,併成一块高高抽起,沉甸甸的阳具贴着阴脣穿入腿缝,他说,“燕娘,救救哥哥好吗?”
说完他继续动起腰,那庞大的性器是贴着花唇,动起来时蹭到花穴,滚烫既又炽热。
哥哥的肉刃粗长既硬,柱身上筋肉分明,似乎是不小心前头戳入穴口又滑开,翻捣速度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