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

小小一件牡丹肚兜攒在掌中,自知卑劣,却挡不住一亲芳泽的慾望,高挺的鼻翼埋入牡丹中,嗅闻到属于她身上的花香味,燕娘喜花,薰的香亦会配合时宜,冬日梅花暗香浮动,清冽淡雅,若隐若现的滋味,让人不自觉陷入更深,只为捕捉那抹幽香。

憋着憋着,终于是憋出毛病了。

孙先生极少主动搭话,今日却罕见地来找薛燕歌,大致上说了薛青扬的毛病。

薛燕歌谢过孙先生,神色凝重,再次前去主屋。

进屋前向桂喜说道:“你在外面守着,我有要事跟哥哥讨论。”

“奴婢明白了。”

薛青扬长年在外,对于宅中事物也不上心,这主屋陈设自然是还维持薛父薛母在世时的模样。

老张说晨练过后用完膳薛青扬就回主屋了。

薛燕歌喊了几声哥哥也没人回应,空气寂静到窒息,心底总有声音,警告她就此打住,别再往前。

打退的心情终究是慢了步,在她看见躺卧在床上,双颊发着不自然红晕的哥哥,什么也没有想,直冲床沿,紧张呼喊道:“哥哥、哥哥,你怎么了?”

薛燕歌将手贴在他脸颊边烫得灼人,薛青扬眉头紧锁,浸过水似的湿润,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麦色皮肤沁出,再看他跨间恐怖的轮廓。

薛燕歌想起孙先生告诉她的话。

宁愿憋着坏死当太监也不愿意找女人纾解,怪哉。

也许,这一切源头是因为她,因为哥哥对自己崎岖的旖念。

爹娘已去,她只剩哥哥,所以哥哥不能出事。

她嚥了口水,有壮士断腕的决绝,一把扯下他的裤头,黑紫色的肉茎弹出,即便隔了大段距离,也能感受到阳物蒸出的热气。

这丑陋的庞然巨物看的薛燕歌发愣,她敢说这辈子见过最大的阳物就属哥哥,名符其实驴马似的孽根,要插入女人体中,肯定会被肏死。

带着敬畏的心情握住黑紫色柱身,真当是一手难掌握,才握上,那马眼泪泪吐着透明淫汁,黏稠汁液顺着龟头留下,随着手掌套弄,润过如烙铁硬的茎身。

“呃嘶一”薛青扬痛苦既又快慰低吼了声,然后渐渐转醒,看到跪坐在床上的薛燕歌时大脑轰地一下空白了,他呆呆喊着:“燕娘... ? ”

在两人尴尬对视下,大股白精不断喷洩而出,弯成做喷泉,薛燕歌躲不及,稠白色有些凝固成膏状的液体沾染在她眼睫上,然后低落至脸颊,缓慢地滑下。

说实在视觉上的冲击太过猛烈,灭顶的快感让薛青扬无法专注,薛燕歌一收手,像关上水阀,精液戛然而止,停止射精后,满囊精液积累在体内,疼的薛青扬向后仰,“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