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过了第多少天,隋清远再次醒来的时候依旧在应旸怀里。应旸察觉到隋清远醒了,他温柔地摸了摸隋清远的脸,把一杯温热的淡盐水递到了隋清远的嘴边。
“喝点。”应旸柔声道,“你昨晚脱水了。”
要不是应旸说,隋清远已经不知道又过去一天了。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了,这里没有表也没用光,没有白天没有黑夜,只有一盏惨白的白炽灯和应旸的那张脸。
隋清远下身肿得不行,即使应旸现在放开他,估计他也走不了。
这段时间他骂过应旸也咬过应旸,应旸的脖子都被隋清远咬烂了,可应旸全都不吭声地接受了,连一开始把他关进来和他吵架的劲都没了,脾气温顺的简直不像应旸。
隋清远怀疑他现在就是给应旸两巴掌,应旸都不为所动。
只要隋清远给他操。
“我不想喝。”隋清远哑着嗓子小声道。
可是话还没说完,应旸又把他的鸡巴插进了隋清远昨晚被操了很久的肛口里。
“你他妈……”隋清远刚要骂,应旸就拿起刚刚那杯淡盐水含进嘴里,给隋清远嘴对嘴喂了下去。
应旸亲得狠,扣着隋清远的后脑使劲往隋清远嘴里喂,一边喂下身一边狠狠往里顶。
隋清远根本咽不下去那么多,盐水顺着隋清远的嘴角往下滑,光亮亮的水渍滑到了隋清远的颈窝里。
“应旸!你他妈拿不拿我当人!”隋清远咬破了应旸的嘴角,抽出空来骂道,“昨天晚上几次?现在还来,你是不是要我命?”
应旸这几天简直是疯了,把隋清远绑在床上变着法的操,除了睡觉吃饭的时候就没让隋清远的屁股闲着过。
现在隋清远的身体甚至敏感得有些失调,应旸的鸡巴光是插进去他就抖得按都按不住,别说还要被应旸这种尺寸用尽全力地操他,他感觉再用不了三天就会被应旸操死。
可应旸的力度一点都没减轻。
应旸就像魔怔了一样,他不和隋清远交流也不和隋清远发脾气,每天只自顾自做自己的事。
隋清远实在是太好看了,他太喜欢隋清远了。
隋清远不带眼镜的时候看着更年轻一点,也更温柔一点。好像平时那些的理性和冷漠都是那副冷冰冰的金属眼镜给的,眼镜下的眼稍和嘴角锋利得有些单薄,看起来脆弱的好像一张白纸一样,好像让应旸看见了隋清远还在上学时的样子。
应旸抚上隋清远那张漂亮的脸,用他流着血的嘴强吻隋清远,吸隋清远的舌头,直到把那些血都喂进了隋清远嘴里才松开隋清远的嘴,一脸温柔地柔声道:“阿远,我想给你喂毒药。”
“什么?”隋清远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听错了。
可是隋清远并没有听错。
应旸的表情依旧温柔,但身下的力度很大。他紧紧扣着隋清远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操到底,一边操一边一句一句柔声道:“我恨不得给你的饭里放大麻,让你只能吃我做的饭。”
隋清远微微睁大了眼,应旸还在继续,每顶撞一次就说一句。
“我恨不得戳瞎你的眼睛打断你的腿,这样你的眼睛最后看见的就是我了。”
“我恨不得每天给你喂我的精液我的血,给你喂掺了我的血的毒药。”
“我恨不得把你操死在我床上。”
应旸操得疯狂,每个字都像一个珠子,叮叮咚咚地滚进了隋清远的耳朵里。
73
应旸是个疯子,隋清远不是第一天知道,但是真疯到这种份上的,隋清远还是第一次见。
这几天应旸不让隋清远做任何事,他伺候隋清远吃饭洗漱,哪怕是刷牙这种事情应旸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