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力亲为。

应旸从就是喜欢做饲养隋清远这种事,以前碍于隋清远的道德底线他都忍着,现在破罐子破摔了,他也不忍了。

他就是喜欢做喂隋清远吃饭给隋清远换衣服这种事,好像隋清远只能依赖自己那样。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有点变态,但是他真忍不住,他一看隋清远吃东西就忍不住,甚至有时候想去隋清远嘴里抢东西吃。

隋清远最冷落他的那一阵,他恨不得连隋清远用过的杯子每天都亲上一遍。

但是这种方式实在不适合一个正常人的生活,隋清远没吃两口饭,又吐了。

应旸吓得连忙给隋清远擦拭,然后给隋清远试了下饭。明明没什么问题,都是他亲自做的,可隋清远还是吃不下。

隋清远时间失调已经太久了,他的生理和认知都有些出了问题。一开始隋清远还能靠早餐和午餐的区别分辨过了几天,随着后来隋清远渐渐被折腾的起不来床,一天有时候只吃两顿饭,就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了。昼夜不分让隋清远的眩晕感十分严重,睁开眼睛就想吐,已经很难进食了。

而且隋清远长时间被这么绑着,关节骨骼都有种退化的感觉。即使应旸每天给隋清远按摩,趁着隋清远睡觉的时候偷偷给隋清远解开放松,也阻碍不了隋清远的胳膊和腿开始出现了病态的征兆。

隋清远从前说不上是多么沉迷于健身,但是他是个高度自律的人,这么多年体重和体脂都鍏琡浼?鍙凤細鍏般傜敓銆傛煚銆傛

没怎么变过。这几天下来,隋清远感觉自己的身材严重走样。

应旸很无措,他真的很精心地养隋清远了,可隋清远变得越来越不健康。他不仅得不到隋清远对他的爱,连隋清远这个人都要失去了。一种要失去隋清远的恐惧感笼罩着他,他无力的抱着隋清远,一遍遍吻着隋清远的鬓角,偏执地不肯放手。

这些天,应旸的事业和锻炼也都荒废了,他所有的时间都扑在了隋清远身上。

“应旸。”就在应旸像每天黏着隋清远那样抱着隋清远时,隋清远突然开口叫了应旸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