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从哪拿了一捧花放到了应旸的面前:“喜欢吗?”

这回轮到应旸愣了,迟疑了一下问道:“什么意思?”

隋清远漫不经心道:“送你的。”

说着就接着扭头去干自己的事了,把应旸一个人留在原地心花怒放。

应旸抱着那花愣了半晌,随后整个人都跟开了春似的,屁颠屁颠地回去掏出了一个别人送他的一个价值二百多万的花瓶,把那束花插上放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上了,托个腮坐在沙发上欣赏。

明明别人送他的时候他还和管家吐槽:这帮人净他妈送那没味的屁,二百多万整个花瓶不如拿来当尿壶。

现在却觉得这花瓶送的简直太有品了,全然没察觉那捧花是隋清远修杂草剪下来的狗尾巴草和蒲公英。

隋清远洗干净了手进屋,发现应该还在陶醉于那束杂草,旁边的桌子上扔着一块腕表。

隋清远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

百达翡丽的万年历,很传统的一只表,但是这种牌子越老越值钱,倒没什么过时一说。

只是现在已经不走了,表盘上的伤是新的,应该是今天刚磕的。

应旸不喜欢带表,嫌碍事,今天能拿出来充门面,显然对方大有来头。

隋清远拿起那块腕表把玩了一下,问道:“怎么坏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应旸刚刚消下来的火气就又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