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话:隋清远说的这段理论不是完全正确的。受功利主义影响,早期决策学的确有这种倾向,这个时段的判断模型我是基于冯诺依曼和摩根斯坦的《博弈论与经济学问》。后来在康德道义论的影响下,伦理学加入了运筹学和博弈论之中。但也不是说功利主义流派是错的,现在也有这种分析方法。

辩证地看待叭。

现在隋老师在平静的癫,所以有点反人道主义

最近又忙了,可能消失一阵,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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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旸被吓坏了,一下站起身扶住隋清远的双肩道:“清远你别这样,我不用你做什么,你好好的就行。”

隋清远轻轻瞟了一下肩膀上的手,应旸马上就松收回去了。

隋清远又收回了目光,看着应旸的眼睛道:“我挺好的。”

目光殷殷,是应旸从未见过的眼神。

应旸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就心疼的要死,伸手一把抱住了隋清远,也不管隋清远愿不愿意,但抱得越来越紧。

隋清远没挣扎,应旸却感觉不管抱的多紧,好像都摸不到隋清远的心里。

他看着隋清远的眼睛,用眼神把隋清远的脸细细描摹了一遍,最后也只能收回手道:“你放心,我一定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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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隋清远的搭理给了应旸甜头,这几天应旸干劲比平时都足,三天两头的不回家,和赵哥在外面应酬。

偌大个房子里就只剩下管家和隋清远。

那个管家是老堂口里带出来的管家,从小就陪着应旸,相当于应旸的半个爹。如今留下来看着隋清远,对隋清远半是照顾半是监视。

隋清远倒是不在乎这些监视,不知道让应旸从哪弄了些钢材和木料,在家做东西。

隋清远拿着图纸和木料问老管家:“叔,我想搭个苗圃,您看这块该怎么做。”

隋清远长得好看,脾气温和说话又好听,老管家摸了摸本该留着但是因为应旸讨厌而刮掉的虚空胡子,拍着胸脯道:“这你可问对人了,我以前还做过木匠嘞。”

老管家岁数也大了,早就过腻了陪应旸打打杀杀的日子,如今隋清远每天和他在一起种花品茶,生出了一种颐养天年之感,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谁陪谁了。

“唉。”老管家钜着钜着木头突然感叹道,“小旸要是有你一半沉稳就好了。”

正在配土的隋清远动作顿了一下,笑道:“应旸的身份摆在那,真像我一样反倒不是什么好事。”

老管家似乎没想到隋清远会突然这么说,抬头去观察隋清远的神情,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端倪。

这时隋清远状若无意地随口问道:“冯叔,前几天城东是不是发生了一场爆炸案,我看在拍卖会附近,你有没有什么内部消息。”

隋清远最近都没出门,能知道这件事估计是因为已经发酵到网上了。

管家眯了眯眼,并没有和隋清远托底,只是依旧笑呵呵道:“我老头子能有什么内部消息?不过据说犯人还没抓到,不如等小旸回来你问问他。”

不一会儿应旸就回来了。

应旸这几天回来的时间都不固定,甚至今天回来的比往常要早。原本进门时刚开口骂了一句“他妈的裴颂这个傻逼”的应旸,也在看见两个人都在后院里种花的时候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

“你俩……”生气的应旸心突然静了,抱臂倚在阳台边上,看着后院里的两人不由得笑道,“喜欢什么花我叫人送来不就好了,自己费那个劲干什么?”

老管家收回了刚刚的神色,佯装无事发生的笑着说了一句:“你小子懂什么?”

应旸显然被这么说惯了,没生气,嗤之以鼻地一笑。

没想到隋清远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