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裴颂那个傻比,喝点黄汤就耍酒疯,拿我的表给那帮人助兴玩。”应旸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撸了一把自己的狗头,“你记不记得你之前让我查的那几家资产,我的确发现点问题。”
应旸难得露出点正经的神色对隋清远道:“我让数据部算了一下,这几家不能拍卖的话我们竞争力会少很多。”
应旸打开电脑给隋清远看数据部送来的表格,“我想了想就算能用我爸那份钱,咱们也不能坐等着拍卖会的时候和他们硬碰硬。我就找裴颂牵线给这几家查了,顺便走个公诉,让他们拍卖的时候有点顾忌。要是赢了的话,到时候不仅少了竞争对手还有捞头,再加上拍卖那块地转移的钱,能一下转换不少资产。就算输了那时候也都拍卖完了,和那块地比起来也不差这点诉讼费。”
李少俊回部队了,这哥几个又没人管了。
现在应旸有了离开他爹自立门户的心,因此比平时努力得多,不得不跟着裴颂后面去左右逢源。
裴颂这个烂泥公子哥,没什么长处,唯一的优点就是能喝能混,认识的人多,应旸现在竟然还要裴颂牵线去拉酒局。
要换以前,什么厅长省长,谁能让应旸这么喝,他谁的面子都不给。
“你看我这样安排怎么样?”应旸把自己的想法说完,转头看着隋清远。
隋清远头一次由衷地笑了,点点头道:“有进步。”
应旸眼睛一下子都亮了,刚刚那副还像个人的样子全没了,像个小狗似的一下子窜进了隋清远的怀里,抱着隋清远委屈巴巴地抱怨道:“清远,你都不知道那个傻比孙厅长。一张嘴文绉绉的,细听下来让我帮他当省长!他怎么不直接让我帮他上中央!吃完饭还要去唱k。看着像个人似的,我去陪了一会儿他们就要点小姐陪唱,我把裴颂扔那先回来了,你快夸我。”
“嗯嗯,真棒。”隋清远不走心地夸了两句,看着手里的那块表陷入沉思。
原来应旸是应酬那个孙厅长了,那怪不得带这么好的表。
隋清远拿起那块表又反复看了两遍道:“这个你是要返修吗?”
“修什么,麻烦死了。”应旸一挥手道,“放那吧,反正我也不怎么戴。”
隋清远:“那给我可以吗?”
应旸就没听过隋清远向他要什么东西,一听这个要求一下子坐直了身体:“你喜欢这些东西?”
隋清远笑了一下,没回答。
“你要这坏的干什么?”应旸就当隋清远默认了,大手一挥,“我那有的是好表,你随便挑,全是你的。”
应旸又上了那个劲儿,一听说隋清远喜欢什么就不管不顾自作主张地开始送礼。
“可我就要这个。”隋清远不满意地皱了皱眉,问他,“你给不给?”
这应旸哪能说不给。
“给给给,什么都给。”应旸哪见过隋清远和他这样,心情好得不得了,也不觉得今天陪孙厅长喝酒憋屈了,乐颠颠地往隋清远身边一凑,像捧手里怕摔了似的虚虚地把隋清远圈进怀里,狗一样的在隋清远脖子上闻,“你啊,只要愿意好好和我过日子,让我干什么都行。”
隋清远偏头笑着问他:“真的?”
“当然真的。”应旸已经好久没和隋清远这么近了,看着隋清远越看越喜欢,那搭在隋清远腰上的手就越来越不老实。
“对了,我想问你个事。”隋清远打断了应旸的心猿意马,“前几天,我看网上说的是11月5日那天,在拍卖会场附近发生了爆炸案,怎么样了?犯人抓到没?”
应旸听到隋清远的话后,脸上的笑容都不由得僵硬了几分,问道:“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有些担心。”隋清远脸上倒是没什么异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