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进屋吧。”

房门在他们身后合上,将风雪隔绝在外。

几经兜转,那滴泪终于忍不住落下。

萧云湛揽住沈听云,让她伏在自己怀里,感受她轻轻颤动的单薄身躯。

他知道,她哭,不是为了萧景珩的忏悔,也不是为了那破碎的木雕。

而是为了那个曾经天真赤诚的自己那个卑微的愿意吞下所有苦楚的沈听云,那个被至亲之人亲手推入深渊却还试图抓住一丝温情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