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了威严,看着也非常没有师尊的样子。还不如徐掌门威严。
祝百岁歪了歪头:“嗯?那你去呀,我看着,有什么事还能?帮上手。”
林暮晴无言以对,要不是考虑到祝百岁身上也有疼痛,林暮晴高低得把人打包踹出门去。
祝百岁淡淡道:“你要只当我是徒儿?,也没什么好避讳的,是你心不纯。”
胡说八道!
林暮晴实在没辙了,祝百岁这人,疏远她没用,越是疏远,她越是大胆。
林暮晴冷哼一声?,干脆走向?屏风,伸手去解腰带,她倒要看看是谁心不纯。外衣将要褪下之?时,林暮晴惊觉自己中了祝百岁的激将法,她是一宗之?长,和祝百岁较什么气。
真?是年岁往倒了长了。
林暮晴回头,发现祝百岁正别开眼去,耳尖飞红。
说得大胆,这不也没胆子,林暮晴扔了外衣挂到椅子上,噙着笑绕到屏风之?后。
以进为退也是她的招数,和她斗,祝百岁还年轻了一些。
祝百岁难以克制自己的心跳,便是四肢百骸的疼痛,也比不上呼吸带来的发烫更让她在意,整个耳畔都嗡鸣起?来。她只是看到林暮晴抽掉衣带的手,这次不必旁人点拨,有了肖想。非常难得一见的悖德感突然不合时宜冒出头。
她确实是越矩了,不受控制的、野马脱缰般的思绪收不回来。
她以前经常拥抱林暮晴,其实非常熟悉林暮晴的身体,因为太熟悉,脑中仿佛能?构建出她的一举一动,仿佛林暮晴就?在她身侧。
祝百岁蹭地起?了身,快步退出门去。关上门的一瞬,她睫毛微动,重重呼吸了几?道,才转身离开,徒留下一个仓皇的背影。
林暮晴也知道,该怎么拿捏她了。
没关系,她会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