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安排下,肖汗很快与眼线联系上,并来到了一座小楼后身的一条小道上,这里行人不多,那人指指二楼中间一个亮着灯的窗子。肖汗问:“真的没出来?”“这我那敢说谎,我们一直盯着呢!是203房。”陈宝贵向肖汗点了点头,那人转身上了一辆人力车就走了。肖汗观察了一下建筑群的情况,就命令神枪手松子和其他几名同志在楼后和前门埋伏,自己带着副队长王浩、通信员和飞刀四喜从前门进入。

第5章

几个妓女一见有四个人向她们走过来,都忙着上来搭讪,他们大摇大摆地在妓女们的簇拥之下进入了楼内。半老徐娘的老鸨打扮的花枝招展,见姑娘们领着客人进来忙不跌地迎上来,脸上堆着的脂粉因绽满的笑容都一片片地掉了下来,喊着沏茶、倒水、楼上请、姑娘有福气之类的话,当眼睛扫到王浩时,那老鸨的脸上堆着的笑容一下凝固了,表情变得僵硬起来,刚要说什么,王浩搂着妓女抢前冲老鸨说:“别罗嗦,赶快给我们几位爷请到楼上。”只见那个老鸨撇了一下嘴,眼睛瞪着客厅拐角的一个小角门,没有出声,身体不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王浩向那里望去,只见小门口处有一个穿着貂皮上衣,头戴毡呢礼帽,眼戴墨镜,穿着时尚商人打扮的人,正叼着烟卷,手中紧紧地端着茶杯,墨镜对准他们一动不动,他身后站着两个身穿长袍,单手插怀,明显似保镖模样的人,也目不转睛地向这边看。肖汗也看了一眼戴墨镜的人,赶紧搂着一个妓女贴近自己,脑子飞快地转动着,判断着下当的形势,明白那个戴墨镜的人身份不一般,手心出了汗自己却全然不知。王浩冲着老鸨大骂,“她妈的,一边呆着去,谁希罕你。”说着推了一把肖汗就往楼上走,还回过头深深地望一眼戴墨镜的人。

肖汗把持着妓女往上走,这个胖身段的妓女感到这位爷与其他的嫖客不一样,但看到肖汗木讷的神情和俊冷的眼神,不敢打情骂俏又不能不从,跟着肖汗连滚带爬地上了楼梯。上了楼,在楼梯与楼上走廊的拐弯处,肖汗看到走廊的中央处坐着两个三十左右的男人,一人正嗤着黄牙叼着烟,怀里搂着一个妓女,一只手在妓女衣服里乱摸着,另一个则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歪着头向这边看。肖汗看到这情景,情绪一下放松了起来,凭着多年的经验判断,这两个人定是土匪,线人虽然没有反映这一情况,但与他原来预想的情况吻合,因为占北方一定有几个跟随者,就回头向后边跟上来的同志说:“兄弟们,让老鸨拿点酒菜上来,动作要快。”飞刀四喜从后面快速挤到肖汗前面说:“大哥,您相中那个房间,小弟为您效劳。”这时已离那两个人不远了,翘着二郎腿的家伙站了起来,右手已插进了怀里,左手拦住了飞刀四喜,手触位置是四喜的胸部,那里通常是土匪习惯插手枪的位置,问:“何方神圣,哪里打堆?”“天马行空,四海为家”,通讯员在四喜他们对话的瞬间,早已把枪顶到了那人的肋部。

那人反应机敏,只是打了一个冷颤,就什么也没说,靠在了墙上,这时那个怀抱妓女的人已站了起来,正欲掏枪,一道寒光,四喜的飞刀已刺进了那人的脖子里,血虽然没有流出来,但那人却在断气倒地的瞬间叩动了板机,枪响了,正中肖汗的小腿,四喜飞身向前,取下倒地土匪手中紧握的枪,又拔下了刀,把刀放在土匪的脸上蹭了蹭,插进了刀鞘。肖汗抬了抬中枪的腿,感觉还能动,没有伤到骨头,就侧身靠到203号房门的右侧,四喜靠到左侧。这时楼内已乱作一团,跟上来的三个妓女早已瘫倒在地尖叫不止。整个楼内的灯突然全灭了,王浩正欲踹门,只听屋内两声枪响,子弹把203的房门穿了两个洞。接后就听到屋内一片零乱的声音,物器的撞击声,玻璃的破碎声,女人的尖叫声,一个粗声粗气男人的咒骂声。肖汗小声告诉大家先不要动,就静静地听屋内的动静。一会儿,屋内就悄然无声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