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国民党军统局局长戴笠派军统特务张渤生就到哈尔滨了,建立滨江本组,并在此地大量网络伪军官,收编的伪匪武装编成别动队,搜集情报,进行暗杀破坏、在哈尔滨建立了党务专员办事处,他们简称党专,党专在哈尔滨组织了东北青年军,都是些敌伪残余分子、投机分子和一部分对国民党抱有幻想的青年,他们对这些人进行了特殊训练,我想这次我们的同志被杀就是这些人干的。”李彬听了肖汗介绍后,心情好像一下子好了许多。
会后,在只有他俩人的办公室里,李彬问:“也就是说,我们不仅在明处,更多的地在暗处和他们的别动队、青年军干了。”“对,就是这种打法,同时我们还要配合大部队作战,建立情报网络。别动队的情况我只了解一点点,但青年军在哪,谁又是青年军,我们一无所知,所以我们也必须打入他们内部,来实现消灭他们的目的,现在眼前的事是必须把我们的内部敌人给挖出来。”“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是哪个狗日的出卖了我们呢?”李彬焦急的眼神,盯住肖汗不放。“我去开会前离你们接延安来的首长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知道此事的只有你们执行任务的这十几个人,除牺牲的四名同志外,你们中间只有八个人,除跟我们一起出生入死进城的同志外就剩下两名同志了,难道就找不出来。”“这俩人我脑子也过了一遍,但我找不出哪个人更有疑点,只觉得……。”肖汗对刚要说出名字的李彬微笑着点了点头。
第4章
第三章 敌我的博弈
傍晚时分,天气愈加的寒冷,联络员陈宝贵从道外同记药铺的情报点得到一条情报,被我主力大军追剿的原天顺帮土匪头子现国民党别动队队长外号叫占北方的人出现在道外区桃花巷的一家妓院里,虽然别动队的主力被我军主力歼灭,但占北方却逃跑了。李彬问:“情报可靠吗?”乔装卖烟的侦察兵说:“药店的一个我们发展的眼线说占北方原来也打过日本人,后投奔国民党,那时他们就经常到药店里买治枪伤骨折的红伤药,所以他们很熟,现在他手下的二副又来买药,陈宝贵就跟踪到了那家妓院里,应该是不会错的。”李彬和肖汗不由兴奋了起来,立即制定捕捉方案。就在这时,总队来了电报,命令他们一团抽调部分兵力担负增援嫩江省的2000支枪、三挺平射炮还有28个基数弹药的押运任务,晚八时在滨江火车站起运。政委肖汗与大队长李彬在兴奋之余对作战部署进行了重新调整,两人并作了具体地分工。警卫营驻守,机动一营二营和侦察连二排随李彬押运。侦察连一排和王副队长随肖汗抓捕占北方,李彬忧郁地对肖汗说:“副队长王浩还是跟我走好,怕……。”“怕什么,放心,我会见机行事的。”
冬季的哈尔滨,入夜后总是干涩寒冷。昏暗的路灯下,树木、电线杆、楼房和矮棚都变成了参差可怖的怪影,如群起的怪兽,在寒夜的冷风里发出怪异的吼叫声。道外桃花巷这条街却非常热闹,小餐馆的叫卖声、摆货摊的吆喝声、小汽车的喇叭声、赌馆内的叫嚷声、达官贵人的怒骂声混杂在一起,各色人汇集到这里,川流往来。这条街以妓院林立而出名,街道两侧红灯闪烁,在一座座青砖小窗的两层日式洋楼的门口,三五成群地站着些抹着红嘴唇、脸上擦着厚厚的胭脂、涂着黑黑眼圈的穿着红绸印花棉旗袍的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也有穿着较旧花棉袄的,大多都是身世沧桑,生活所迫的良家姑娘。她们身上的香水味和胭脂香弥漫着这条街,有操着南方口音的、北方口音的,有城市的小姐也有俊俏的村姑,有的烫着飞机头,前额被耸起的头发遮住,只有两只大大的黑眼睛显示着一个活人的模样。她们有的不怕霜寒故意把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灯光下招揽生意;有的把领口放得很低,用高耸微颤的前胸和扭动丰满的臀部吸引过客目光;有的唱着低俗小曲双眼含情显示出主动投怀入抱的姿态。在陈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