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昭的女德书。

太液池畔,他亲手为她簪上的那支碧玉玲珑簪,月光下她羞涩的笑靥,让他恍了好久的神。

可他说得越多,云若棠心底的寒意越浓。

她安静地听着,只偶尔从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嗯”,将比夜色还要沉寂的眸光投向窗外。

今夜的月晕与从前似乎并无分别。

可只消风轻轻一吹,再美的光晕便都消散得了无痕迹了。

翌日,晨曦微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