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只是个承.欢的玩意儿。”

卿姝跪在地上,额头尚且滴着血,仍然冷淡着神情缝制了整夜的嫁衣,眼睛酸涩肿痛,却一滴泪都没有掉下。

而房内的珠帘碰撞声,衣料摩挲声,还有谢娉婷刻意抬高的喘.息:“啊......这里......”

同样响彻了整夜。

第二日。

嫁衣缝好后,被谢娉婷调笑着随手撕碎,随后全部碎片丢在她冷若寒霜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