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就像隋时对他做的那样,他没进两个指节,手指再分开,让深处的浊液顺着肉道往外排,小腹紧皱。
眉头锁死,想到隋时最开始说给他弄一遍就不说出去,然后又有第二次,第三次。
本就是一场不公平的交易,主动权从不在艾语扬手里。世界上也只有艾语扬会这样愚蠢,被弄了还不够,现在又被拍了新的视频。
但艾语扬再也不想因为这件事而难过了。
这时候月亮升到顶空,轻纱笼罩,云层堆叠,柔和的光束好像永远也不会熄灭。
夜晚二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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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没有删除章节,只是做了合章!因为前面分章太散了
这章之前发过了
美术生周日下午要画画,比文化生回学校要早。
可能是前一天晚上没有休息好,艾语扬此刻有些头昏脑胀,换好纸垂着头削铅笔,恍惚间差点削到自己的手,刚削出来的那一截长笔尖崩出去老远。
艾语扬低低咳了一声,连撑着眼皮也觉得费心。
“感冒了啊?”徐恒瞥艾语扬一眼。
或许是受凉后引起的感冒,嗓子干痒,鼻腔酸涩,眼眶胀热;也可能是情绪生病了,通过身体代为转述,所以表现无精打采作为抗议。胀麻的阴阜被内裤的布料包裹着,提醒他前一天激烈的媾和,被隋时按在床上抽插的痛感和快感还印刻在身体上。
艾语扬抽了下鼻子,“可能吧。”
“换季真的容易感冒。”徐恒说。
“嗯。”艾语扬点点头,却想会这么难受大概很大一部分有隋时的原因,根本怪不到季节和天气。
到晚修的时候艾语扬头重脚轻到几乎坐不住,跟徐恒说他请假去校医室量体温。
三十八度一。
于是开了假条去医院,在输液室上点滴。开了三瓶,两瓶大的,一瓶小的,全部挂完要到深夜。
刺激性药物引起短暂性不适,手背底下翻起细微疼痛,勉强能忍。又累又困,但是他不太敢睡,怕睡得太沉一瓶输完后不换点滴瓶血液会倒流,只能强打精神。
玩了一会儿手机游戏,屏幕顶端跳了一条隋时给他发的消息,问他在哪里,怎么不在画室。过了一会儿,隋时又问他在哪个医院,怎么病了也不说。
艾语扬看了两眼,呼吸顿了顿,看到前面隋时骂他扫兴的话才又清醒过来,滑动删除了隋时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