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次我会乖乖的,主人,您原谅我一次好吗?”

长长一段话说完,他意识到商唳鹤从始至终没有给过他回应,小心地窥探,果然从主人眼里看见了熟悉的冷淡和漫不经心。

心一下沉到最低。

“是谁的野种就跟谁去谈,问我干什么?”商唳鹤瞧着他,怎么也没在他身上看出怀孕的征兆。

肚子很平,胸也很平。在外人看来,温和宜是高大俊美的男人,绝对和怀孕两个字不沾边。

这份报告单和寄生在温和宜体内的孩子,只让人觉得诡异。

两道目光甫一触碰,温和宜立刻明白了主人的意思。

在世俗的眼光中,他既不是狗,也没有长逼,没人会把他和可怜、脆弱联系在一起。

他不被放在能怜爱的位置上。约定俗成的观念,很难更改。

这样的他偏偏怀孕了,还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折腾得如此难堪。

他仍然是异类。人天生讨厌异类。

恐怕对这个孩子,商唳鹤不仅没有怜惜,还有本能的抵触和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