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宜抿了抿唇,耐心解释:“不是野种。贱狗跟别人都没有过,只吃过您的精液。”
“是吗。”商唳鹤回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不是找到人了?”
温和宜一怔:“因为您要我找……我,我没有跟他发生什么。”
“这么委屈啊。”商唳鹤抬手扇他:“我冤枉你了,是吗?”
这耳光不重,小狗挨了也只是眨眨眼睛,甚至因主人愿意扇他而隐隐期待。
“不委屈的。贱狗随便您处置,您想让谁操我都可以,这具身体是您的,贱狗不敢委屈。可是……贱狗是想说,真的只吃过您的精液,因为。”
或许是觉得口说无凭,温和宜脱掉裤子,坐在病床上,对商唳鹤分开腿。拨开垂着也比普通男人大的阴茎,露出下面那个紧窄的穴口。
“贱狗还是处。”
辩白太无力,温和宜拨开腿间浅粉色的肉逼。他没被操过,那里呈现出稚嫩青涩的模样,甚至有些退化,肉唇饱满,但轮廓小了一圈,穴口无比紧涩,哪怕用力分开,也只有细小的缝隙,根本看不清里头。
商唳鹤扫了一眼,勾唇:“这是医院,小温总,你再发情也不能在这里胡来。”
“没有胡来。”温和宜哀求地看向主人:“求您看一眼,贱狗不敢再骗您。”
被主人注视,紧窄的肉逼吐出一小股清亮的水儿,阴茎也有抬头的趋势。
实在太淫荡,哪怕主人不再给他打针,可只要看见主人,只要商唳鹤看他一眼,用那种漫不经心的、冷漠的目光,他浑身战栗,如过电般微微颤抖。
沾了淫水的穴肉更不好分开,他只能用指头涂抹着自己的淫液,在商唳鹤面前插进穴里去,从里头掰开逼:“处子膜……还在。”
他实在有认真的解释,不想再流水发情,可穴里越来越湿,总发出黏腻的令人脸热的声音,在主人的注视下,他很不好意思,偏偏越是羞耻,流得就越多,连藏在阴唇里头的阴蒂都鼓起来,探出一点鲜红的肉色。
“没被操过,怎么会怀孕呢。”商唳鹤没动,只拿目光奸他。
温和宜面对他的时候总有些慌乱,声音也发颤:“是……是贱狗被人工配种,所以、所以……”
所以根本不配用交合的方式怀孕,他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感和高潮的资格,有用的仅仅是一只藏在肚子里的肉套子,机器哪有性快感?
他存在就是为了生育。
不是这个孩子的妈妈,而是苗床,是母体,他承担了怀孕过程的一切苦痛,但成果不为他所有,甚至他还得搭上公司的股份,冒着生命危险给主人生这个孩子。
他没有叫苦喊冤的资格,谁让他自愿倒贴呢。
没用就会被丢掉,有用起码还有留在主人身边的可能。
“这样啊。”在小狗殷切的眼神中,商唳鹤坐在床前,重新审视这只骚浪的贱狗。
男孕作为猎奇性癖,各种稀奇古怪的扩张下体,灌大肚子,看得商唳鹤直犯恶心。
可他面前这个狗长了口艳红色的逼,明明哪里都像男人,腿心却裂开一道细嫩的肉缝,甚至被用最耻辱的方式打种受孕,成了孕育孩子的母体。
他亲自把自己变成了一具机器,只配不停受孕生孩子的机器。
温和宜呼吸急促,不可避免地紧张:“主人……”
病房里热意融融,蒸腾得肌肤一片薄粉。温和宜的脸、小腹、阴茎和逼一同呈现出来,反常的东西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四个月前他曾说一半人口都有这个器官,长逼也不稀奇,可他现在的的确确从这具身体上体会到了完全不同的刺激。
商唳鹤抬手,抚摸他脸上浅色的巴掌印:“既然是我的孩子,你更要好好护着它,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