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能适应,戒断反应无比严重,茫然地看向商唳鹤,只得到冷漠的眼神。

温和宜心神一震,瞬间清醒:“贱狗错了。”

他没有资格舔,只能跪在一旁看商唳鹤自慰。

无数次他想开口,说明自己绝对会比手好用,会把主人含得很深,却在看见主人那只修长有力的手时放弃。

商唳鹤的性器笔直修长,很粗长的一根,顶端饱满,微微上钩着,他屏住呼吸,痴痴地看着。

不知过了多久,精液洒在地板上,不等商唳鹤命令,温和宜立即跪趴下去,舔舐地面上的精液。

商唳鹤垂眸看他,把他最卑微低贱的模样收入眼底,面上无悲无喜。

都舔净了,温和宜抬头,小心地问:“您原谅我了吗?”

允许他闻,应当是原谅了吧。

可商唳鹤没有回答,反问:“刚才你在得意什么。”

“!”温和宜立刻闭嘴。

商唳鹤接着说:“没有。”

小狗反应过来,委屈地从饱满的小狗气球瘪成气球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