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得到了一句公正的评判:“贱货。”
温和宜很坦然地接下这个称号:“谢谢您管教贱货。”如果不是商唳鹤踩他一脚,最后一次真的射出来,恐怕他要进医院的。
圈子里有一类人被称为供奉奴,他不是。这是他目前的目标,因为他不是奴,是主人的机器。他存在的作用是用钱、子宫、生命为主人献祭,而他唯一的奢望是能稍微地,向主人表达他作为人的情感。
主人嘲讽地看他一眼。
他爬到商唳鹤脚边,温顺地道谢:“主人管教贱狗辛苦了,贱狗想帮您按摩,可以吗?”
商唳鹤随手扇他一耳光,他却握住这只手,红肿滚烫的侧脸轻轻蹭了蹭。
商唳鹤凝视他:“不痛?”
“我不后悔。”他答得固执,像在总结险些绞死的那几刻钟。
垂眸时,眸中甚至带了点得意。他有算过,一餐标准两千左右,他可以陪商唳鹤吃七百多次饭。714次。
很快他阖眸,不敢让主人知道,否则肯定会变的。
商唳鹤自然没放过这个眼神,不动声色地把脚搭在他膝上。
小狗对待主人的脚也十分细致。他很努力控制自己不要闻,哪怕所有的血液都催促他亲一亲、舔一舔,他仍然十分厉害地控制住了欲望。
不要做只知道发情的狗。
他不带任何情欲起码表面上克制得很好,帮主人按摩放松。
“学过?”商唳鹤问。
他动作熟练,也的确使商唳鹤有所放松,甚至萌生困意。
温和宜很轻地嗯了一声,不知为何,脸上浮现与巴掌印不同的浅红,目光躲闪。
商唳鹤踩他一下:“温少学这些干嘛。”
“……”温和宜罕见地没有回答。
暗恋的最开始,他就知道商唳鹤眠浅,总想帮喜欢的人做些什么,学完才记起来,他和商唳鹤如天平两端,一进一退,天南海北,永不可能相交。
谁能想到,真的有派上用场这一天呢。
许多时间他都是固执地、做许多无谓无望的蠢事。
温和宜轻轻摇头,按好了,规规矩矩跪着磕头:“主人辛苦了。”
他自己身上满是伤,却不喊疼,也不叫苦。
跪在他脚下,也乖乖地,没有再冒犯他。
商唳鹤朝他招手,叫狗似的:“过来。”
温和宜诚惶诚恐。
下一秒,一只手不由分说地将他扣在胯间。他立即埋入柔软的布料中,感受到主人的身体传来的温度。他几乎立刻就湿了。
他终于把主人的味道闻得清晰,商唳鹤有洁癖,因而气味更淡,可再淡也会有,他好喜欢被主人的气息填满,把头埋得更深,撒娇似的拱了拱。
靠近这么私密的地方,可以蹭蹭,可以闻,可以隔着裤子亲亲,他光是这样就要精神高潮了。
没有别人这样碰过主人。小狗心底升起浓浓的幸福和满足,他甚至有些嚣张了,主人只让他这样,他是特殊的。
温和宜埋在他胯间努力呼吸,喜欢这种微微窒息的被征服感。
商唳鹤踩住了他的鸡巴。本来没有硬,可闻到他之后渐渐涨大,温和宜下意识掐软,仿佛这只是个小插曲,仍然沉浸地埋在主人腿间。
想永远被主人坐在身下,变成没生命的东西,随便主人使用。
他好喜欢,小逼也流水,甚至不自觉摇屁股。想到主人讨厌他发情,硬生生克制住了,只是深呼吸,想多闻一点,好把属于主人的味道记住。
他知道主人硬了。
忽然,头皮传来巨大的拉扯感,在他最沉迷的时候,商唳鹤残忍地切断了这份快感。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