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呃!”他已经喊不出名字了。

商唳鹤知道他坚持不住,便大发慈悲地来到他面前,他知道主人来了,更努力地仰高脖子,祈求主人解开他。

“唔唔……”温和宜身子前倾,看起来想蹭蹭他:“救,救我……”

商唳鹤后退半步,只抬手扇他一耳光。

“唔啊!”他从喉咙中发出一声痛哼,身子难受地蜷缩起来,几乎缩成一团,可又被绳子向后吊住,不得不直起身子,艰难地咳嗽起来。

商唳鹤看不见他的脸,但听声音,只觉得这个黑色的人形已经崩溃至极,甚至嚎啕大哭起来。

商唳鹤接连扇了几下,每挨一巴掌他就哭得更厉害,喊痛,求饶。

“主人放了贱狗,不要……不要……”

接着是一串咳嗽。

他崩溃摇头,不知在呢喃些什么。

商唳鹤问:“很想被解开?”

他连忙点头,生怕晚一秒机会就没了。

“只要你说你后悔了,不该来我家找我,更不该妄想生我的孩子。”商唳鹤摸他带着勒痕的脖颈:“我就停下来。”

空气安静了一瞬。

温和宜竟硬生生跪直了,决绝地咬紧嘴唇,尝到口腔中淡淡的血腥味,依然没有开口。

他像个疯子。

? 第 10 章 9倒贴送钱/按脚服侍/闻裆发情/看攻自慰/舔地上的精液

一缕血沿嘴角流下来,穿透黑布,在紧绷的满是勒痕的脖颈上蔓延。

商唳鹤割断绳索,任他倒在地上,没有理会。

有人将他拖走,一股冷水兜头浇下,冲洗货物般洒在他身上,他好冷,总想蜷缩起来,但四肢被紧紧束缚着,索性也就不动了。

冲洗完毕,头套也摘了下来。面前出现一个陌生男人,温和宜周身气场立即阴沉下去。他死死盯着对方,可对方仅是向他微微躬身,说明干净衣物和随身物品就在外间,便从容地退出去了。

温和宜怔怔的,向下瞧了瞧。

阴茎还好端端地留在原位,他的心没由来漏跳一拍,没有穿衣服,在偌大别墅中慌乱地寻找商唳鹤。

本来说好要阉割掉的,结果没有,是不是还没原谅他?

膝盖太疼,没走出多远,他摔倒在地。所幸家里的人为了迎合商总的洁癖,洒扫总是十分用心,没有弄得太脏。否则商唳鹤会嫌弃他。

他浑浑噩噩,终于凭记忆找到商唳鹤,控制不住地跪下来。

“别不要我。”他祈求:“您怎么对我都好,别不要我。”

商唳鹤睨他一眼,略带责备:“你一定要给我添麻烦吗?”

一时之间,温和宜看得痴了。他看他的目光像撕开乌云的闪电,那么遥远,那么犀利,无声却十分威严。他知道接下来会有风暴雷雨,却不知道何时来,如何来。

温和宜左右瞧瞧,商唳鹤面前的茶几上恰好有一把刀。他向主人磕头,颤声:“不敢麻烦您,贱狗自己来。”

一切快在刹那之间。

刀刃冰凉,接近脆弱无比的器官,眼见就要落下去,商唳鹤抬脚踹在他胸口。

温和宜身子一偏,直直摔出好远,刀滚落一旁,没有见血。

“清醒点。”商唳鹤俯身,纡尊降贵地掐着他下巴,逼他直视自己。

这样近的距离,温和宜简直要被那道目光钉穿。他反握商唳鹤手腕,艰难开口:“我没有害过谁,生病、流产,都没有过。”顿了顿,眼底盈了一行泪:“主人,您原谅贱狗了吗?”

商唳鹤浅浅地笑,没有给他答案。反而问他清醒了吗,就算需要孩子,这个孩子也绝不会由一个疯子来生。

他连忙点头,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