唳鹤语气一转:“我没有放过你。这东西留着才有意思呢,”目光移到他硬挺的阴茎上:“又发情了,贱狗。”
温和宜毫不留情地掐软自己。
商唳鹤拍拍他:“记好了,别再犯。不然我就真的丢了你。”
贞操带回到身上,但是没有戴前面的锁。
商唳鹤要求他每次勃起都必须掐软,这个过程要有视频,商唳鹤未必会看,但他身为没有头脑的机器,应当诚实地完成主人的全部指令。
哪怕要求是让他违背本能,亲手泯灭自己的欲望。
温和宜向他磕头,有些痛苦。
自由有时比约束更可怕。主人的禁锢、管教如图天上甘霖,旁人追逐向往的自由,反而是刮骨钢刀。
悦ɡē
再抬头时,他却是真正地清醒过来了。
商唳鹤哼笑一声,放过了他。
温和宜也拿起自己的手机,找到备注为“主人”的联系人,恭敬地转去二十万。
他捧着手机,高高举过头顶,请主人检阅。
商唳鹤本来没留意他,他维持这个姿势起码过了二十分钟,才被一缕余光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