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低头咬商唳鹤肩膀,在上面咬出深重的牙印,哭声发闷。
“别这么紧张。”商唳鹤像提猫一样揪着他后颈,让他松开,下体仍紧密链接,语气却轻而静,有些讽刺:“有又怎样,让别人把你操松点,说不定比现在好用。”
温和宜瞪圆了眼睛,觉得他应当还是恨自己,否则为什么满不在乎的样子,却要操他,嫌他脏,但连套也不戴,是把他当廉价飞机杯了吗。
如果他真的乱搞,那多一个商唳鹤根本没什么,只因为他没有,第一个进入他的男人,说出那么残忍的话,才让他心痛难忍。
? 第 66 章 61继续do,点就看鹤宝最会的一集
床上上下下的摇晃,把商唳鹤的鸡巴送进更深的位置 他觉得泪快流干了,但身下的水还没停。
他们就只是做爱,粗暴又直白地做,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当然更没甜言蜜语,商唳鹤没骂他,没羞辱他,可只要那双眼睛望过来,他的心尖就被磨软了,过分敏感地从一个眼神里看出了鄙夷和唾弃。
可事实上,商唳鹤什么也没说,只有低沉的喘息,和被夹弄时偶尔发出的吸气声,胳膊拦在温和宜胸前,压得人喘不上气,温和宜咬了他好几下,也是出于报复心。
穴里层层叠叠的褶皱,被这根大家伙渐渐破开,直到在他肚皮上顶出弧度,他怔了一会儿,意识到这是多不可思议的事,隔着肚皮摸到它的轮廓,抬起手,盯着指尖发呆。
他好像被顶到宫口了,又好像没有,但没有的话会那么深吗?商唳鹤抽出去,那枚小包变平,再顶进来,就无比清晰地鼓起几把的形状。
天啊,他开始担心,这样会坏吗,不是怕坏掉,是怕被玩烂了商唳鹤还没爽到,他有点急切地主动用逼套弄鸡巴,前前后后地摇:“你、唔嗯……喜欢吗……”
鸡巴戳到穴璧上的软肉,他更加化成水,没骨头一样,攀在商唳鹤身上,喘得又急又湿。
“是你很喜欢吧。”商唳鹤抬手,把手指塞进他嘴里。
一股精液的腥味冲进来,温和宜皱眉干呕,却被手指插到喉口。
商唳鹤把没擦净的精液涂到他脸上,他抱住那截手腕,受了侮辱,却更情动,不停呢喃:“别讨厌我……”
“别恨我,别让自己难过。”温和宜抬头吻他,但这些吻全都落空了。应该是嫌他脏。可脏也没办法,他身上还有精液,汗水,和透明黏腻的淫水,到处都是湿淋淋脏兮兮的,海深处的空气就是这样,潮湿,带着难以言说的味道,像没有形体的海草,钻进血管,勒他的神经,小船摇摇晃晃,他马上就会被淹没。
跟商唳鹤做得太少了,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姿势,不知道哪里敏感,爱听什么,这些他全不明白,以后也没机会明白了,这是他跟商唳鹤做的最后一次,他不停在商唳鹤身上摸索,试图找到对方快感的开关。
腰窝,耳垂,锁骨,肩颈,这些地方他全都碰到了,但商唳鹤最多因为腰间的痒肉躲了一下,他挫败地放弃,任由商唳鹤顶弄,没多久又来了精神,殷切地印下许多个吻。
高潮太过猛烈,他数不清自己喊叫着喷了多少回,被褥全湿了,尿眼发酸,再挨操就要失禁了。
橡木香裹住了他,商唳鹤没有射在他体内,他就会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竖起尖刺,执拗地问:“你不想再我怀孕吗?”
“嗯?”第一遍,商唳鹤没有听清,温和宜就又重复了一遍,但没那么理直气壮了,更委屈,更哀怨,商唳鹤什么反应都没有,在他腿心擦净脏污,侧躺着,漂亮的手腕托着清晰的下颌:“别想那么多。”
商唳鹤拨开他眼前的乱发:“小三的孩子养来干嘛。”
屈指在他额头上点点,像在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