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粗茎此时失禁一样,顶在陈执肚子里射精汩汩不休。
“陛下……”陈执俯身撑在陈敛骛身上,伸指去摸他的嘴唇。
口水漫在陈敛骛的唇上,陈敛骛张嘴把手指含进去。
“陛下,抱臣上去好不好,臣要自己起身的话就都流出去了。”
一双手臂自下抱住陈执,“你不要让他们来……”陈敛骛乱着气息低声说道。
真是……陈执看着都凌乱成这样还是不忘本心的陈敛骛,脱下来身上的外衫给他罩上,“那让臣在下面陪你。”陈执说着,与他相拥而卧,里面紧紧交合。
“帝王没一个好东西。”陈敛骛在喘息间突然说道。
陈执啼笑皆非,笑淡下去以后静静抱着他,说道:“朕待你同待他们不一样……朕喜欢你。”
“那就不要让他们来。”
陈执叹一口气,撑身看他,说道:“这件事你如果罢休,今晚和我上去,床上床下你说什么是什么;今晚不和我上去,我也就不再哄了。”
陈敛骛听罢,慢慢变却一张脸色,而后他开口说道:“你从今天冷淡我,和陈鸣骞来了以后你喜欢他冷淡我,两者有什么区别?倒不如现在就断了更干净。”
陈执真是没见过有这么能钻牛角尖的,“我最后问你一遍,上不上去。”
“不去。”陈敛骛说着,几把还塞在陈执穴里,他又待了一会,才暗咬着牙把几把一点点从穴肉里拔出来了。
从此背过身去不回头看他。
陈执瞠然,“怎么哄都不行是不是?”
见他不答,陈执又问:“就是不上去是不是?”
“好,这么愿意囚禁自己,那你就住这吧,一直住这。以后一日三餐朕下来陪你吃。”陈执说着拢衣起身。
这俨然是当日陈敛骛对陈执的做法,今日却双方颠倒了。
“也不用你来陪,”陈敛骛背对着他说道,“帝王家薄情寡恩,等来了更招人疼的子孙,你哪还愿意来这凄冷无人的地方。”
陈执一口气憋在胸膛不上不下,气得他留下一句“你是我祖宗!”,挥袖而去了。.
番外:亲王入宫,千年的狐狸殿中相会
“陈君,这,陈君您怎么没把陛下哄上来啊?”老宦官一直守在宫殿门口巴望,见陈执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他忙跟上去,一个劲地往他身后瞧,始终不见陛下的身影。
“再哄他我是他孙子。”陈执冷声说着,撩袍迈步进了溥哉宫。
外氅留在陈敛骛身上了,陈执单衣坐在殿内,啜着茶暖身,喝罢几口,他忍不住放下茶盏问道:“你说这孩子怎么回事?”
他问的是站在近前的老宦官。
老宦官陪笑道:“陈君您才多大啊。不过……陛下的性子确实、确实……”剩下的他不敢说了。
“下去给他把炉子烧上。”陈执憋着火气说道。
老宦官哎了一声,哈着腰转身出门。
“再添置几床被褥,你的陛下今年要在下面过冬了。”陈执在他背后又吩咐了一声。
陈敛骛还真在地宫里过上了冬。
除了上朝,他一日三餐都在地宫里用膳,陈执动气把所有奏折都丢下去给他批,他就在地宫里批好了再着人送上来。
而溥哉宫俨然就像是易主了一样,宫人们过去怎么伺候陈敛骛,如今就怎么伺候陈执。求见的官员们陈敛骛一概不见,他们也就习惯了改来找陈君。
两个君主的默契古今罕有,虽然数日不交一言,但那边陈敛骛的批奏,和这边陈执的决策如出一辙,不曾有半点分歧使臣子为难。
溥哉宫独自一人久了,陈执恍惚过回了前世的日子,但他知道到底是不一样的,比如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