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敛骛人也像被冻住了一样,一声不吭,眼泪却掉下来。
“好了,不闹了骛儿,”陈执皱眉看着他,“……你这样朕真的心疼。”
“那我问你……”
陈敛骛开了口,哑声说道,“要是过几天陈鸣骞瞎着眼睛来了,病瘦得皮包骨头了,连穿戴也都寒酸得不行……他骨子里流的你的血,他也是你正经的世玄孙,到时候见了他你心疼吗?”
陈执不说话。
陈敛骛双目直看到陈执眼睛里,要他回答。
“心疼。”陈执说道。
陈敛骛掀开他的怀抱,要离开他到床榻另一侧去。
“骛儿,”陈执伸手抓住他胳膊,拉着他重新抱上来,“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朕的儿孙过得不好,朕心疼有错吗?难道朕所有的感情都只能在你身上,对别人的君臣情、知交情、亲情这些都一概不许了?你分不清这些的不同吗?”
“有什么不同?当初你是怎么和我好上的?要是我不是你的血脉,我们还会有今天吗?”
陈执看着陈敛骛。
“就因为我是你的子孙,我只要在你面前装可怜,你就心疼就护着我,就任我胡为,”陈敛骛和陈执四目相视,“要不是因为我是你的子孙,要不是你觉得亏待我,如果我们只是平常的夫妻,你哪会这么纵着我?
“你觉得亏欠我,你也亏欠他啊,他都残了比我还惨,”陈敛骛咬着牙落泪,“我都是装的,他比我还会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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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执看着陈敛骛,心里是八百个没脾气,长臂搂上他的身,说道:“骛儿,给朕抱抱。”
陈敛骛被他抱着一动不动,看他偏下头来轻轻凑近亲自己。“你觉得好笑是吗?”陈敛骛盯着陈执的嘴角问道。
陈执掩起笑意,覆唇把他要掉的泪珠亲去,小声和他说不一样,你和他们不一样。
“不一样……可你还不是会心疼他,有什么不一样。”
“你和朕上去,回宫朕告诉你有什么不一样。”陈执哄他,拉他的手。
“不去。”陈敛骛挣开他背着身子躺下,重新把那件外袍紧抱在怀里。
“朕就在这儿,你抱它做什么?”陈执无奈看他。
“它不会去心疼别人。”陈敛骛背对着他说道。
陈执的舌尖扫过腮颊,沉默之时有如积云待雨,“一张嘴只会胡搅蛮缠,不如腾出来做点别的。”
手扳着陈敛骛的下颌把他的头转回来,陈执宽衣解带,褪去下裳膝行而上,弯膝,赤裸的腿心悬在陈敛骛双唇上。
再往下,蹭上去,闭着阴唇的屄穴在那双矜贵有致的嘴唇上厮磨,干燥的窄穴与薄唇摩擦,把阴唇蹭得分开,而后渐渐滑腻起来,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口水。
陈执垂首低眸,伸手把半挺的硕大阴茎更抬起来,身下之人的眉目也就露了出来。陈敛骛和陈执直直对视,两眼生红。
陈执的喉结碾着喉咙滚动。而腿心中伸进舌头来,一阵酥麻。
陈执的喘息瞬间粗乱了,他皱着眉情色难耐,低头看向陈敛骛。陈敛骛仍是那样神情,只有一双眼睛从陈执的腿根前露出来。
而舌尖已经顶进阴唇之中,舔舐着层层软肉。
陈执张开指,手掌覆到陈敛骛发顶去揉他的头,感受着那根舌头在里面探着。
似乎并没有多么情愿,但舌尖还是把敏感的甬道舔了个遍,舔出来的水也都卷进了嘴里,喉管一口口吞咽。
陈执眯觑起双眸,手掌一下下揉着陈敛骛的头。
到痒得不行了,陈执跪立起身,交缠的穴肉与舌肉分开,水声靡靡作别,他向后,坐到陈敛骛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