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锦衣上的描金祥云尽显尊贵。

“身为女子,当要温良恭俭让。晚儿,如今你可知错?”

知错?

苏宁晚直直望进奚行止凉薄的眸中,嗓音艰涩地反问:“侯爷,礼制难道教你,如此对待自己的发妻吗?”

奚行止的眸色一沉,想说什么,却被苏宁晚截断:“侯爷打算什么时候签和离书?”

“不急。”奚行止嗓音一顿,“无论你我是否和离,你和玉儿也是多年姐妹,苏家也是你的家,你该学着与他们亲近些。”

苏宁晚原想反驳,但话到嘴边又咽下,觉得不必与奚行止多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