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愉悦毒液,锋利的尾梢则抽得他全身不住地痉挛。
褚容璋插进去后便施施然撒开了手,白青崖方才得趣,哪里能忍,当即便自己扭着屁股老练地动了起来。
褚容璋膝上那一块窄窄的地方可供活动的余地很小,肥臀颤巍巍地往前挪动一点儿,那金刚杵般的阴茎便被那湿淋淋的小嘴恋恋不舍地吐出一截;再往后一撞,浑圆的臀尖随之掀起一阵肉波,又重把这粗壮的热铁吃了进去。
一进一出之间,白青崖自己将自己入得双唇微张,欲生欲死。再看褚容璋,他仿佛觉得眼前的景象十分有趣,不时伸手掐一把被拍击得微红的臀缝,呼吸却是丝毫不乱,冷眼旁观着白青崖的迷情狂乱,几乎要忍不住泄身。
待到白青崖乏人问津的阴茎真的滴滴答答地漏出白浊之后,他骨子里的淫痒才稍有平歇,对阳精的渴望却喧喧嚷嚷地沸腾起来。
他的肉穴被操得肿成了烂桃,臀瓣也叫掐得青紫一片,兢兢业业含吮着的阳具却依旧一丝儿好物也不叫他吃到。白青崖又委屈又难受,终于茫茫然地看到了不远处的檀霭:“……你怎么不过来?”
早先不都是一起的么?
话音刚落,背后的褚容璋终于说话了。
“怪道卿卿这么眼巴巴地替他求情,原是为了这个。”
他声音轻柔,下手却着实粗暴,一把将白青崖掀翻在小榻上,掐着他的脖子便将刚抽出来的阴茎塞进了他的嘴里!
被淫水洗得愈见狰狞的阳具带着腥臊的苦味把白青崖娇嫩的口腔填了个满满当当,训练有素的喉管立刻谄媚相迎,奈何巨物着实粗壮,又有一只手用力在外头扼着,白青崖瞳仁微翻,不可避免地挣扎呛咳起来,褚容璋全然不顾,悍然插进了最深处。
积攒已久的暗火彻底爆发,褚容璋下了七八分的狠力,他捏着白青崖脆弱的脖颈,好像这样就能握住他整个人让他不被任何其他人觊觎一样,鸡卵大小的龟头稍稍后撤一点,铁钳似的手也微微放松,趁白青崖扭曲着秀美面孔竭力呼吸之际,又毫不留情地狠狠插入,抵到最深处后再收紧桎梏,享受那一圈软肉窒息时的侍弄。
瞬息之间如此反复七八次,终于精关大开,射了白青崖满口满脸。
在旁的檀霭面色巨变,撑着病体立刻上前去截褚容璋扼着白青崖呼吸的那只手,然而他毕竟有伤在身体力不支,褚容璋比他更快,电光石火之间便抽出了腰间的一把短匕,寒光闪过,血雾弥漫。
檀霭腕上赫然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再深一寸,他执剑的这只手筋络便要断了。
而褚容璋面上也不见一丝欲望餍足后的欣悦之态,一双寒凉刺骨的眼直直望向檀霭。
倒是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白青崖晕陶陶的还不知发生了何事,还在牵着褚容璋的袍角去舔溅在上头的精液。
窒息,口爆,吞精,ntr
第八十一章、抗辩
玉枕纱橱,芙蓉帐暖。
白青崖再次清醒过来时,已经身处熟悉的缣风院了。
“牡丹花下死”每发作一次,人的元气就多损一分,这次白青崖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才恢复意识。
身上各处都酸痛得厉害,喉口那处尤甚,仿佛被刀子刮过似的。他混混茫茫地挣扎坐起,缓了半晌,才瞧见层叠的罗帐外,坐着一道玄衣人影。
白青崖一眼认出这便是阔别许久的褚容璋,他心中猛地一跳,毒发时的记忆霎时纷至沓来扼住呼吸的手、插进喉咙的阴茎和那一片冷冷的血雾……
“檀霭……”白青崖有些瑟缩地想,檀霭他……死了吗?
“我很好奇。”
帘外的褚容璋突然出声,凶险的伤势、归途的困顿好像都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的声音依旧如同筝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