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击一般清越,白青崖却被这一声吓得抓紧被子往拔步大床的深处躲去。
褚容璋好像没注意到白青崖的恐惧抗拒似的,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从白青崖醒来,他便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他显然将白青崖那句呓语听得一清二楚,但出口的话听起来却很平静,还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檀霭,不过是我手下的一名带御,品阶不高,权也有限,他是如何得你青眼的呢?”
白青崖不意他有此一问,愣了一下才说:“……殿下不问……印章的事么?”
“卿的陈情书中说得清楚明了,是受原东厂提督、司礼监掌印太监沈三钱诱骗才行了糊涂事,怎么,难道这其中还有内情,卿想要再辩一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