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家说,人之所以困在红尘中不得超生,皆是因为有贪欲、憎恨、痴愚三毒的缘故。褚容璋修心养性多年,原以为早已是心似秋月寒潭,不意这么一个人蒙头蒙脑地闯进眼里,才让他发现自己终究还是一个被贪嗔痴三个字压得动弹不得的凡人。
白青崖瞧不见褚容璋眼中翻涌的欲望堪称暴虐,他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泛起了让人受不住的奇痒,即便久旷的后穴中塞进了两根带着薄茧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兴风作浪,对他来说也不过是饮鸩止渴。
掩在薄薄的眼皮下的眼珠不住地震颤,白青崖口唇流着涎,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巨力,推开了褚容璋的钳制。他跪在简陋的小榻上膝行几步,不堪一握的腰肢塌得低低的,不自觉地扭着屁股伸出舌头便舔向了褚容璋的胯下。
杭绸的料子吸水性极好,没几下便被丰沛的口水彻底润湿了,早便勃起的性器受此刺激更是蓄势待发,带着腥膻的味道成了白青崖梦寐以求的甘霖,他不由得伺候得更加卖力,熟练地舔弄吮吸,淫靡水声大作。
“娴熟”二字简直不足以形容此刻的白青崖,褚容璋怒极的面色反倒柔和下来,他轻轻拂了一下白青崖的头发,温柔地问:“久违不见,卿卿的进益实在令我刮目相看,不知良师何在?”说着,他的目光移向了立在门口,脸色苍白如鬼的檀霭,“是他吗?”
不是我要卡肉,是我真的不行了
第八十章、鸳梦
“本王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褚容璋悠悠道,“不过现在看来,这聪明人犯起蠢来,才更要命。”他享受着白青崖的服侍,眼眸深处的漆黑沉淀出一股缠绵的阴毒,“你胆敢染指本王的禁脔,已是出乎意料,事发之后明知前方只有一条死路等着你,竟还选择束手以待,难道果真是情之所钟,生死亦置之度外了么?”
檀霭身姿笔直,面无表情:“殿下英明。”
那厢白青崖舔了半晌,并未得到想要的赏赍,急得不住小声哼哼:“求你,郎君……相公……求你……”他极其主动地将手绕到背后为自己扩张,将自己扣痛了都来不及抱怨,一片雪白中夹着的那一线熟烂的红被捣得水泽四溅,不仅褚容璋瞧得清清楚楚,也半点不差地落入了檀霭的眼。
褚容璋好似十分受用般:“既这么,就让我瞧瞧卿卿的本事罢?”
说完这话,他收回了按在白青崖后颈上的手,端坐着任由白青崖施为。
沈三钱最好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人,看他为了一口腌臜物做尽下流相,现如今白青崖又陷入迷潮,神智虽已不在,身体的记忆却还清晰,对这方面的命令很是敏感。
他恋恋不舍地抬起了头,只见那鸦羽似的睫毛上沾着一滴将落未落的淫液,雾湿的水眸旁氤出两痕含苞待放的胭云。一壁使编贝般的牙齿去啃噬褚容璋的衣带,一壁勉力掰开两瓣肥嘟嘟的臀丘。
褚容璋上半身冠服严整,只有几处方才纠缠间落下的细小褶皱,下半身却盘踞着一条美人蛇,青筋微凸的阳物含在殷红小口中不断吞吐,白青崖渴极,也顾不得其他,草草舔了几口之后便迫不及待地调转身体自己坐了上去。
“呃!呜呜……”
久不承欢的后穴一下子被不知轻重的狠插差点肏得倒翻过去,白青崖双眼微微睁大,涎水都忍不住流了一线出来,细细的腰肢如同荷茎翻风,抖得险些跪不住。
褚容璋见状好心帮了他一把,托着白青崖的腰让他双腿分开跪稳了,两团色比新荔的臀肉紧贴自己的腰腹,被情爱泡得酡红的脸便正对上了檀霭。
稍一用力,热刀切蜡似的插进了肉穴最深处。
极痛又极爽利的涨裂感自尾椎迅猛地冲向头顶,白青崖哀哀叫着,只觉身体深处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尖锐的毒牙分泌出令人醉死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