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要顾全身后的家族,褚容璋要争夺那个位子,他们都有牵绊顾虑,我却不同。珠珠,他们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们做不到的,我也可以。”

“东厂和锦衣卫负责调查恪王失踪之事,我都安排好了,必定能让你毫发无伤地全身而退。只是无论褚容璋有没有死在兖州,你与恪王府、勇毅侯府日后都不会再有任何瓜葛,权当安一安我的心,好不好?”

好不好?白青崖没好气地说:“事已至此,我还有说不好的权力吗?”

沈三钱知道白青崖这便是答应了,他欣喜若狂,一把将白青崖搂进了怀里,不住地吻他:“娘子,你答应了,你答应了……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白青崖任他抱着亲了一会儿,才问道:“你方才说,我想要什么都可以,是真的吗?”

“自然。”

沈三钱还当白青崖想入仕,或是要什么奇珍异宝,却不防听见怀里乖乖巧巧的人说:“若我是想要娶亲,你也答应吗?”

沈三钱:卖惨管用,却不完全管用

所以我打算直接求评论

第七十二章、囚禁

此话一出口,白青崖腰间一痛,整个人被死死按在了沈三钱怀里,口鼻间猛然灌进一股奇诡的香,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啊!"白青崖轻轻挣动了两下,因为心虚,连抱怨都不敢大声,"做什么……?"

其实他也不是非要在这个档口儿哪壶不开提哪壶,只是方才沈三钱的一句话让他心思一动"从此与恪王和勇毅侯府都再无瓜葛",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若真能如此,岂不是坏事变好事?唯一为难之处便只剩下一样没了褚容璋和卫纵麟牵制,只余沈三钱一人的话,万一他独断蛮横,将自己关起来充作禁脔,他又要如何实现许给殷琅如的诺言呢?瞧沈三钱往日的做派,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他不能不先探一探沈三钱的底,否则待到当真与其他人闹得不可收拾了,岂不是叫沈三钱捏在手心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白青崖自觉思虑周全,却被这越来越迫人的寂静压得有些不安,暗忖道,沈三钱方提起了伤心事,自己就这样和他谈条件,是不是过于心急了……再怎么说,沈三钱毕竟与他有青梅之情。

这样想着,他勉力从一双铁臂的桎梏中退出少许,想要偷偷抬起头瞧一瞧沈三钱的神色。不料刚一动,颈后立时传来一股大力将他按了回去。

顾不上柔软的脸颊被蟒袍上繁复华丽的刺绣磨出的微痛,白青崖感觉这个姿势下自己整个人都被掌控着,耳边传来对方鼓噪的心跳声和再三压抑过依旧显得过分粗重的呼吸。

他有些害怕了,转了转眼珠,即便知道对方看不到,还是赶忙撑出一个讨好的笑:"你生气了?我不过说笑罢了……"

"娘子忽然提及此事,是看上了哪家的小姐不成?"

沈三钱温和地打断了白青崖,话语中听不出丝毫怒意,只是依然不肯放开他。印在后颈的掌心火热,滑腻的指腹又不断在他敏感的耳后摩挲,一股莫名的燥意烧得白青崖背后出了一层薄汗,腰都有些软了。

二人距离贴得如此之近,白青崖怕叫他察觉出异样,故意扬着轻快的声调道:“没有的事……我日日叫拘在这儿,上哪儿认识什么小姐?只是断袖分桃之事终究不登大雅之堂,终归还是要回归正途,娶妻生子的嘛……今日只是忽然想起来,随口一说,随口一说罢了。”

“娘子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你年纪还小,男子先立业后成家,等事业有所建树,再考虑这个也不迟,娘子说呢?”

虽然瞧不见沈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