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但听他话音殊无怒意,还格外轻声细语地为自己打算,白青崖不禁喜不自胜,连连附和:“是,是,你说得有理……我,我也这么想,呃!”沈三钱放在他脖颈上的手突然用力到让他疼痛,白青崖没忍住低低叫了一声,“痛!沈……明澹哥哥,有些痛……放开我好不好?”
几息的工夫,白青崖却错觉很漫长,终于浑身一松,他被放开了。
几乎是立刻,白青崖抬头去瞧沈三钱,只见他凤眼里盛满了和缓的笑意,因着方才落泪,眼尾还有一抹未褪去的残红,但看着自己的样子依旧是一副无可挑剔的温柔面孔。
白青崖真正放下了心,主动上前去牵住了沈三钱的手:“明澹哥哥快说,恪王此事该如何料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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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密谈许久,等到日头西斜了,沈三钱才挑了个避人耳目的小路匆匆自角门离去。
然而,白青崖这心刚放到肚子里不大一会儿,晚膳时分,二总管便带人来封了缣风院,不许任何人出入。
他被囚禁了。
小黑屋,小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