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如此细致。”
“是么?”年牧归故意抱住许昭,在他脖颈的那颗痣上亲了一下,“是有一颗痣,微微泛红,甚美。”
“你很久以前便认识他了?”许昭问道。
年牧归下巴搁在许昭肩膀上,扑哧笑着,“这上面不是你么?怎么跟看仇人似的,瞧这眉头皱的。”
“是我么?”许昭回过身来,“哦,是我。”
“咱们以前,没见过吧?”他问。
心里还是有点不得劲。
“应当没见过,”年牧归搂住他的腰,“好珍珠,这是画师的笔墨,我此前又未曾见过你。”
许昭突然觉得松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装模作样地“哦”了一声,“画得挺好的。”
他不想再看这东西,从上到下把它慢慢卷起来。
卷到画像腰部的时候,许昭眼睛一眨,突然瞧见了个熟悉的东西。
铜佩。
少年身上掉下来的那块铜佩。
他重新把画展开,铺到案几上,指着那铜佩问道:“这是我的东西么?”